“那个人,是不是远比好上千倍万倍?”
辞柯没太理解她这长串乱七八糟话,她心思只停留在她说话
“她如今头脑不清醒,切记让她留在这里,哪儿都不许去。”
辞柯说完,拒绝周子秋安慰,转身走向厢房,路只觉浑浑噩噩,脚下石子路全变成云朵,飘忽不定,翻身倒在床上。
这定是个梦。
她要快些睡着,明早睁眼,就能看见叶犹清。
这夜极为漫长,辞柯梦也很漫长,梦里她只是坐在望无际虚空里,无论怎跑都跑不到尽头。
她忽叫住辞柯,抬眼:“你方才说,秦望死?”
门外传来动静,是十里带着周子秋回来,二人正往此处走来。辞柯勾勾唇,猛地扭过头盯着女子,看得她往后缩。
“对。”辞柯抿唇笑,“杀。”
女子眼睛猛地瞪大,随后她身下椅子发出声刺耳噪音,人倏地立起,不敢置信地嗔目看向辞柯。
辞柯则字句地冷声道:“他做假冤枉满门害全家,不仅要杀他,还恨自己没能亲手将他千刀万剐!”
是西南远海,努力些,总能游去。
但女子口中所诉地方,她根本闻所未闻,甚至于那些词语,简直如天方夜谭,怎都听不懂。
她竟然正距离着无数个朝代,中间相隔着永远不能逾越时光。
辞柯起初还以为女子在胡言乱语,但旦细想,便知道女子口中那个庞大世界,只凭她脑子是无论如何都编不出来。
火光熠熠下,辞柯脸庞逐渐褪色,变得苍白。
就在她几乎绝望之时,眼前突然出现光亮,她睁开眼,汗流浃背地坐起,几乎没什多余动作便飞速下床,顶着身凌乱跑出门,在清秋风和随处打人落叶中跑到正房门前。
门开,门内出现是挂着两个黑眼圈叶犹清,她看见辞柯,干涩满是血丝眼睛动动。
“真不知道,你和秦望他……”
“原来真会害死娘,什都不能为她做,还害她死得那样惨。若不是那个人代替,她就……”
“这里与而言已经十分陌生。”
“你说什……”女子喃喃道。
辞柯已经十分疲累,正巧十里进门,她便拉住十里手臂,轻轻道:“十里姐姐,当年事,帮讲给她。”
当初她怕她因痴恋秦望而透露此事,故而直不敢开口,只能任由她误会,如今终于能说清。
但她宁愿永远都说不清。
十里虽是不明所以,但还是点头,伸手摸摸辞柯额头:“你脸色很差,回去睡觉吧,此处有。”
但她不能在面前叶犹清眼前表现脆弱,只能生生忍住崩溃,低声道:“就算你说是真,那你为何会突然回来?”
女子有些烦躁地揉着脑袋:“也不知道,只是前天喝酒,只记得开始睡不着,便下床待会儿,然后就突然头晕,倒在床上。”
“对。”女子想起什,“娘她病……”
“很好。她照顾得很好,母亲病早就痊愈。”辞柯头脑越来越乱,她撑着起身,打开门,“你先休息吧,不用想逃跑,你走不掉。”
女子没注意她话语中母亲二字,她看着闪烁烛火,像是消磨气焰似,偎进身后圈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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