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用问吗，
来。别泄气，同志们！”
但是本杰明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人们
举动。那二人用锤子和钢钎在靠近风车底部墙上凿孔。本杰明慢慢悠悠地上下微微摆动他长口鼻作点头状，那神态仿佛觉得眼前事儿挺有趣似。
“
就料到会使这招，”他说。“你们没瞧见他们在干什
？接下来他们就要把炸药塞进孔里去。”
动物们全都吓坏
，此时已不可能冒险从圈舍隐蔽处冲出去，只得静观其变。过不多几分钟，可以看到人们正四散奔逃。随之而来是声震耳欲聋巨响。鸽子们盘旋着纷纷飞入空中，除拿破仑外，所有动物齐趴倒在地，肚皮朝下，把脸藏起来。他们重新站起来时，只见黑色浓烟聚成个巨大云团笼罩在风车原来位置上空。微风慢慢地把黑烟吹散。风车已不复存在！
看到这幅景象，动物们勇气反而又回到他们身上。片刻之前他们感到恐惧和绝望，已淹没在由敌人可鄙可耻行径所激起狂怒之中。声号召复仇有力呐喊蓦地响起，动物们无须等待进步令下，全体致发起冲锋，直接扑向敌人。此刻他们并不理会无情铅沙弹像雹子般在他们头上呼啸而过。这是场野蛮、惨烈战斗。人们开枪又枪，当动物们与他们展开肉搏战时，人们便挥舞棍棒乱抽，举起沉重靴脚猛踹。头母牛、三只绵羊和两只鹅惨遭杀害，几乎每只动物都负伤。就连殿后指挥作战拿破仑，尾巴尖也被铅沙弹削去小片。不过人们也并非毫发无损。其中三人挨拳击手重蹄猛击脑袋开花；另人腹部被头母牛角牴破；还有人裤子差点儿让杰茜和蓝铃铛扯去。作为拿破仑贴身保镖九条狗，奉首长之命在树篱掩护下进行迂回包抄，当他们凶神恶煞般狂吠着突然出现在人们侧翼时，人们吓得魂飞魄散。他们看到自己有被包围危险。弗雷德里克向他手下人们大喊，趁退路尚存之际走为上策。紧接着，怕死敌人便纷纷逃命去。动物们把他们直追到坡地脚下，而且当他们强行穿过荆棘树篱夺路出去时，动物们还踢他们最后几脚。
动物们胜利，但他们个个精疲力竭，伤口流血不止。他们瘸拐地开始慢慢返回农场。看到他们死去同志们伸展在草地上惨状，有些动物不禁潸然泪下。有小会儿他们在风车原先矗立地方停步默哀。是，风车不见；就连他们惨淡经营最后点儿痕迹也不见！甚至地基也有部分被毁。这回再要重建话，他们已不能像上回那样利用坍塌石头。这回连石头也消失不见。爆炸威力把石头抛到几百码以外。就像此地从来不曾有过风车样。
当他们快到农场时，在这次战斗中莫名其妙地不知去向吱嘎，又跳又蹦地迎上前来，边红光满面洋洋得意地摇着尾巴。与此同时，动物们听到从农场居住区方向传来庄严隆重鸣枪之声。
“鸣枪干什？”拳击手问。
“庆祝们胜利呀！”吱嘎欢呼道。
“什胜利？”拳击手不明白。他膝盖在流血，他掉个马蹄铁，他个蹄子裂开道口子，他条后腿嵌进足足打铅沙弹丸。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