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阮流萤来说,最煎熬就是给谈衫洗澡和换衣服,那是对她自制力考验。哪怕再心动,她也只能克制地在对方腰窝和两只白兔子那里留下个吻痕。
当然,对于折腾她到大半夜才睡着谈衫,阮流萤也会莫名生气,想到对方对待朋友那样照顾,总觉得心里有些失落。于是她愤怒地在谈衫隐秘地方也咬下属于自己痕迹,至于某个大早上发觉自己屁股有点疼,然后对着镜子看到屁股上个牙印某人来说,这种体验还真是十分别致。
第二天,那位演员还是没有到现场,麻青却是没有再发脾气,但她接下来举动远比发脾气可怕得多。她不知道给谁打个电话,打完以后,她就手指,让还逗留在剧组姜洛洛直接上。
姜洛洛脸上掩饰不住惊喜,也不再犹豫,直接跟着工作人员去做造型。然后她第次感觉到“名导”细致和强迫症,前前后后修改好几次,才正式投入拍摄。
在开拍前夕,谈衫会跟她讨论剧本,算是为她做些启发,就当做是帮助。除些小细节失误,偶尔被麻青骂上几句外,切都很顺利。
息。
谈衫回到房间,她直接就往床上奔过去,然后整个人趴在床上。尾随在她身后阮流萤跟着进来,也没有再去看别,而是坐在她身边,只手没力道地扯住谈衫胳膊,声音就跟逗猫儿样:“起来,脸上妆都印在被单上。”
于是谈衫就侧过脸,努力抬高自己脑袋:“赶紧拿个啥让垫着躺会儿吧。”
阮流萤笑笑,手指像微风略过她脸侧头发,又去摸她眼睫毛,谈衫侧脸躲过:“上面都是睫毛膏,摸着不舒服。”
阮流萤又笑声,没有跟她继续讨论睫毛膏事:“你躺着,帮你卸妆。”
结束完上午拍摄后,麻青就放大家半天假,明天再开工。姜洛洛过来找阮流萤时,就把自己刚得到八卦告诉谈衫,原来麻青给大家放半天假,还是因为换角色缘故,她不仅要跟上面番交代,还要应付因“生病”而被替掉演员及其经纪人。
谈衫惊讶之余忍不住问道:“你从哪儿知道?”
姜洛洛神
比起叫她起来,她更愿意躺着。于是她乖乖配合地翻个身平躺在床上,大概是太累,等阮流萤回来时候她已经呼吸均匀,闭着眼睛睡着。
她应该很信任自己,阮流萤心想,她将卸妆油倒在卸妆棉上,力度轻柔地替谈衫将妆卸干净,前后不过几分钟时间,谈衫竟然打起小呼噜。
这让阮流萤想起家里猫,它在被主人抚摸或者是睡在主人身上时,就会发出舒服又满足咕噜声。不过,谈衫可比猫咪大多。
阮流萤身体向后倒,也躺在床上,她动作太轻,谈衫都没有感觉。她侧过脸去看谈衫睡颜,她以前从来没有想过,有天她会仅仅只是看着个人睡颜就满足。
并没有放松太久,阮流萤就又叫谈衫起来洗脸。大概是小憩片刻又充满精力,这次谈衫没有再耍赖,只是不管做什,她都想要黏在阮流萤身上。哪怕是刷牙,也是半个身子挂在阮流萤身上,更别提泡澡,她就像是个大型巨婴,让阮流萤提前知道照顾小孩是什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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