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提斯：“……”
穆莎问：“生气吗？”
“不生气。”伊提斯默默地撇过
头，那清冷
声音里，无端透出几分倔强。
穆莎扯扯嘴角，笑出来。
她说：“现在
有路可选，但是，伊提斯先生，还是要那
选。”
她往旁边挪挪，离伊提斯远
些。
只是这个动作，那神明向清冷脸上，就露出丝茫然和无措。
他似乎是在思考，自己是不是又做错什事情。
穆莎叹口气，说道：“以前说过吧，要以自己方式，向您证明平等和尊严。”
伊提斯说：“但你是被吾逼得无路可走，才选那条路。”
穆莎有些郁闷。
再怎弯弯绕绕肠子，遇到直球选手，也要甘拜下风。
她说：“您这坚定，已经有答案吧？干嘛还问？”
伊提斯抬手要捏她下巴，但想想，又将手放下。
他觉得，要是有人来挑着他下巴对他说话，他定会很不高兴。
“发生这样事情，人情绪平息下去也是需要时间。”
“生气时候，就容易做出最欠思考，最不理智回答。”
“而且，因为在生您气，就最容易逆着您想要方向来回答。”
她知道伊提斯不太懂人类，所以，尽可能解释清楚这回事。
这遭事情下来，不仅仅是伊提斯耐心得到增长。
穆莎站起身，站在伊
”
闻言，穆莎抬起头看着他，正好和伊提斯对上视线。
伊提斯发现，是真不样。
少女那双眼睛里，虽然还带着薄怒，但却没有半分躲闪。
而在以前，她也不会放任这份怒意流淌到眼睛里。
伊提斯知道，她已经没必要跑，只要她想走，他就不会拦着。
所以说，还选这条路，是为……
伊提斯问：“你还是想打吾？”
穆莎摇摇头，但片刻之后，她又点点头：“说实话，还是想打。”
但是，个人做出这样不得决定，当然不会只有这简单原因。
“如果有平静生活给你选，你定不会下那样决心。”
穆莎扯扯嘴角，她想：原来你有自觉啊？
她坦诚说：“是啊，当时无路可走。”
“当时很生气，想，如果真做到，定把您摁在地上打。”
“打完您之后，就离开，跑得影子都不留，让您再也没机会掌控。”
伊提斯说：“吾不知道答案。”
“你意愿，你究竟想要什，你得自己和吾讲清楚。”
“吾没有你想象中那明白你，小姑娘。”
穆莎：“……”
她有点受不。
伊提斯揉揉她脑袋，小姑娘被他摸得晃头晃脑。
他说：“没关系，以你性格，只要不崩溃，任何时候都不会任凭脾气影响理智。”
穆莎：“……您这样说就让更生气。”
她发现伊提斯是个雷区蹦迪高手，并且他还毫无自觉。
伊提斯说：“吾想要答案。”
伊提斯问：“你是打算继续留在吾身边，还是要自由？”
穆莎眨下眼睛，避开他视线。
她低着头说道：“觉得，您不该在这个时候问这种问题。”
伊提斯疑惑地看着她。
穆莎说：“您应该知道吧，还没消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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