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真,她岂不是能再来次,阻止她上世某些悲剧发生?
想到这里,宁拂衣忽然快步靠近褚清秋,面前却闪过道寒光,秋亦手中弯刀霎时便斜在她咽喉,拦住她去路。
“你又要做何!”秋亦昂首呵斥。
“不是婚契,同结婚契,却又不许近身,是何道理?”宁拂衣站在原地纹丝未动,声音柔滑,指尖轻轻点在弯刀上,感受丝凉意。
“你放……”
“怎,不过受个伤,脑子便坏?”秋亦抱着双臂,鄙夷道,“今日你们云际山门不是有大事发生吗,就连蓬莱境都派人来,若不是如此,师尊清修得好好,又怎会提前结束闭关。”
大事?宁拂衣上前步,急声问:“什大事?”
秋亦被她忽然扬起声音吓跳,连忙后退两步,防备地举起弯刀:“你惊乍做何,你们山门事如何知晓?”
她虽不说,但宁拂衣心里却已然有答案,自己受重伤,云际山门又有大变故,莫不是……
母亲去世那天。
由恐慌瞬,她强行定住脚步,暗暗疑惑,平日里她最瞧不起这个所谓云际山门少门主,觉得她顽劣贪玩又没有天分,简直有违其身份。
但方才那个眼神狠戾骇人,她却无端生出寒意来。
“救?”宁拂衣看向褚清秋,女人正阖目端坐在张藤椅上,淡淡飞羽在她身周飘荡,似是运功疗伤。
从褚清秋苍白面色来看,她身上伤并不轻。
“不然你以为你为何会站在这里?若不是那个山门弟子偏要跪着求师尊,师尊怎可能插手你们门内之事。”秋亦迈步挡在褚清秋面前,拦住宁拂衣视线。
秋亦话说半却忽然被打断,只见方才还在运功褚清秋已然放下双手,黛眉微蹙:“秋亦,让她过来。”
秋亦眼看着不服气,但却不敢违抗命令,只能用力剜宁拂衣眼,气鼓鼓地侧身让出道路。
“婚契是无奈之举,往后自会解开,你大可不必在意。”褚清秋淡淡道。
“怎知你说是真是假?”宁拂衣歪头道,发丝从她额间垂落,乌黑眼瞳
她永远忘不掉这日,三月初四,过两日便是清明。
母亲在她面前走火入魔,仙身尽毁,而旁她也受重伤,门中长老全被有心人带走,导致她无人救治险些见阎王,幸亏好友柳文竹在柳家门前下跪以死相逼,才换来柳家家主救她命。
也就是今夜,她拖着病体在褚清秋门外跪晚,求她去看看母亲,却没能等到任何回应。
只是如今不知她是真重生,还是旁人设下个局,若是真,她岂不是……
宁拂衣心中忽然涌起阵激动,于是她再次掐自己把,这才稳定心神。
山门弟子?求褚清秋?宁拂衣怕,bao露自己重生事实不敢多问,于是抱着手臂,用不多仙力窥探自己体内,时惊诧。
确实受过很严重伤,几乎仙脉尽毁,又被用诡秘方式重新续上,如今虽然虚弱且损耗大量仙力,但生命已经无碍。
再看褚清秋蹙眉忍耐模样,她便信几分。
可褚清秋那样冷心冷清,断情绝爱人,怎会冒着损失自己修为风险,来救她?
“如今是什日子?”宁拂衣懒得搭理秋亦,张口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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