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出,连殿前诸位长老都震惊得变脸色,纷纷面面相觑起来,最后那景山长老蹙眉开口:“掌门,这个宁拂衣向不学无术,修为奇差,机关盒是亲自设计,绝非她才智能够解开,还是再去看看,莫是耍什招数。”
说罢他刚
宁拂衣唇角不易察觉地笑笑,她没有移开视线,而是直盯着李朝安,在她终于解开第道锁之时,指尖扣,啪嗒开第二道锁。
看着李朝安那副吃屎般表情,若不是如今还在比赛,宁拂衣便要仰头笑出声。
于是她就这追着李朝安,路拨开机关,待李朝安大汗淋漓地解开倒数第二道锁之时,她便高高举起手里盒子,示意自己完成同时,啪嗒打开最后道锁。
场上视线顿时聚焦在她举起手上,那盒子已赫然打开,露出里面块漆黑石头,在接触空气那刻,石头迅速膨胀成半壁大小,稳稳落于石桌。
周围阵喧哗,有人急匆匆回头解自己盒子,有人惊讶地喊出声。
有些刺眼,宁拂衣眯着眼往前面看去,几十人方阵排开架势还有几分气派,而殿前阴凉处已然多许多人,除去平日便面熟众长老和各苑管事弟子外,还有许久未见梅承嗣,他脸严肃,绣着金丝锦衣于太阳下熠熠生辉。
宁拂衣往另侧看去,褚清秋亭亭身影便撞进她视线,她今日竟难得没有穿身白色,而是换深蓝衣裙,那颜色好像深邃海底,将她周身气质衬得威严沉静,露出肌肤更是雪白。
宁拂衣只看眼就移开眼神,垂眸盯着石桌。
忽然传来啪声,每个石桌上都骤然出现个外表普通木盒,盒身脉络纵横,好似及其复杂榫卯结构,却又完全不同。
“机关术,深奥精妙,乃门弟子必要修习之术,如今给大家炷香时间,若没有解开此机关,拿到盒中之物弟子,遂淘汰!”平遥长老说罢,朝殿前比个手势,便有位掌事弟子跑到众人面前,燃起炷香。
“她是怎解开!”
“平日里授课时她根本不听,如今居然是第名?”
“快快快,莫要耽误时间,香燃去半!”有人急得破口大骂,直到平遥长老出声,这才恢复安静。
“行!”平遥长老高声道,她快步走到宁拂衣身边,伸手检查机关盒,发现确是用机关解开后,惊讶地打量宁拂衣脸。
她抬起手来:“宁拂衣,通过。”
众人闻言,急急忙忙低头摆弄机关,时间到处都是乒乒乓乓声音,夹杂着此起彼伏唉声叹气,入眼之人全在抓耳挠腮。
而宁拂衣心头却浮上阵欣喜,她前世天资不佳,宁长风见她学不会仙法,便干脆私下教起她机关术,旨在等自己死,也能让她凭着机关术混口饭吃,故而她在解开各类机关学问上还是颇有心得。
身侧传来当啷声,宁拂衣侧目去看,正对上李朝安洋洋得意眼神,以及她特意张大口型:“你竟有胆子来参与选拔,当真是不怕丢人!”
宁拂衣没开口,而是抬手拿起桌上盒子,指尖摸索遍,便听见啪嗒声,打开第道锁。
李朝安顿时变脸色,来不及再挑衅,急忙低下头捣鼓起自己机关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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