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果然是褚清秋,她正身白衣亭亭立于门下,单手接过那布袋子,从里面取出个玲珑宝珠,放在托盘中,看那样子,好似在等什人。
从她身体挺拔程度来看,她应当已经恢复些气力,看不出受过伤模样。
宁拂衣隔
宁拂衣从前向是被人惧怕或是厌恶那个,面对恶意她能坦然面对,然而忽然被人这样郑重道歉,却实在有些不习惯。
不过听好话心情确实颇好,所以虽然她不是有意救,却还是挺着腰板道声无妨。
“你未曾放在心上便可。”冯歌如释重负,老成地拍拍她肩膀,“长老说你没有大碍,只是不知为何体内仙力紊乱,这才昏睡过去,待醒来便好。不过毕竟是沾魔气,若是这几日还有不适,定要及时禀告。”
宁拂衣点头应下,冯歌这才告辞离开。
这下没人阻碍,宁拂衣终于得空往静山宫走去,然而刚走到门口,便见秋亦火急火燎拎着个布袋子往外跑,被宁拂衣拉住手臂,险些摔个狗吃屎。
事,每每听到她都气得牙痒痒。
于是李朝安加重步伐,咚咚咚踏着地板,将手中讲授仙史书册用力拍在桌上,刚想阴阳几句,转身却看见更为令她血气上涌幕。
往前听她许多言语,从而对宁拂衣也颇有意见冯歌师姐,此时正小心翼翼走到那个宁拂衣身旁,低声说着什,看那样子十分关切。
她几乎要咬碎口银牙,往常门中师兄师姐以及长老全都偏爱她,而宁拂衣却除宁长风外无人喜欢,她也总因为这点而觉得自己胜过宁拂衣,可如今看到这样场景,总觉得那些偏爱要被夺走似。
她阴郁地盯着二人看,最后将桌上书抄起,愤愤离开。
“褚清……神尊呢?”她问。
她没好气地回头,见是宁拂衣,把将她甩开:“师尊不在,你跑这里捣什乱?走开走开,还有要事!”
她说着说着召出弯刀,踩着便飞上天,宁拂衣见她不回答,便料定她要去找褚清秋,于是打念珠中拿出神剑,脚尖轻点地面,人便遨游在微风中。
御剑之术她本就精通,只不过原先修为不足,又没有趁手法器,这才学不会,如今却不样,踩着神剑如鱼得水,轻松地跟上秋亦。
只见秋亦御剑下山,停于云际山山脚石门处,将手中布袋子交给人。
“宁拂衣,你身体如何?”冯歌颇为不自在地道,她注意到宁拂衣揉着耳朵手,连忙从袖中掏出丹药,“可是还旧伤未愈,此处有些上品丹药,你……”
“没没没。”宁拂衣连忙摆手,她还未习惯这样反常态冯歌,“本就没受什伤,自然无碍。”
“那便好。”冯歌松口气,却还是将丹药留在桌上,手握住腰间灵剑,“等知晓你同神尊困于神陨之时都惊慌极,幸好你二人皆无事,不然等要如何自处。”
“那日多亏你识出他们被魔气附身,才救等命,从前还轻信旁人所言,以为你是那偷*取巧之辈,有意对你视而不闻。”冯歌说着便满脸羞愧,“如今想来,却是小人之心,你既是肯冒着生命危险搭救同门之人,又怎会心术不正。”
“冯某有愧。”冯歌说着便要弯腰,却被宁拂衣眼疾手快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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