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拂衣!”褚清秋这回张口呵斥,被油盐不进宁拂衣气得红唇紧抿。
“这种力气活在云际山门向来是弟子做,哪有堂堂掌门去做诱饵道理。”宁拂衣则继续用神识,但后句话却张口,玲珑凤眼半抬。
“难不成你这般担心是点苦都不愿意吃?”
没想到宁拂衣会说出这样话褚清秋话霎时便被堵在嗓子眼儿时有怒火也撒不出来她重重呼吸着忽然转过身去冷然道:“你愿意去便去到时候出危
“姑娘啊,你们快别管,收拾收拾东西赶紧离开吧,此地不宜久留。那个东西邪得很,只要留下这字后便必不会收手,就算不是这张氏也是她那傻二郎。”被拉住是个年迈婆婆,眼神已经浑浊,“俺们跑不出这山村,离开也是死路条。”
“村里被写四全不见,寻遍附近山都不见踪影,想来这张氏连个尸首都留不得喽。”又有人在旁说,叹息着离去,那婆婆也挣开宁拂衣,很快院中便回归寂静。
只有母鸡还在咯咯咯地叫,以及时不时飘来血腥味。
“你去秋兰房中,守着她和两个孩子。”褚清秋用神识开口,随后迈步便要走进妇人房内,宁拂衣看不对,眼疾手快将她拉住。
“神尊这是何意?”宁拂衣攥着她衣袂不放,也用神识道。
”
她话音未落,便转化为凄厉尖叫,脚步忙不迭地后退,结果自己绊自己,屁股坐在地上,吓得脸都变形,再也说不出来话,只是拼命地喊,状似疯癫。
宁拂衣连忙跟着跑到屋后,眼前场景可怖程度,让她都感受到十分冲击,只见个竹编鸡笼被随意扔在草丛里,里面塞着个人,透过笼子稀疏竹条,能看见张扭曲脸,眼睛瞪得快要裂开,似乎看见什恐怖之物。
那笼子并不大,所以为将他塞进去,他四肢被反复折起来,好像个布做娃娃,填满笼子缝隙。
血味道扑面而来。“这东西手段实在残忍。”宁拂衣对褚清秋道,褚清秋没出声,她似乎想要呕吐。于是不再管那妇人,转身回到前院。
“们是来寻那东西,不这般,如何引它出来?”
“可你不是怕鬼?”宁拂衣脑袋歪,“引个脏东西何须你出手,去便是。”
“回去。”褚清秋黛眉攒起,挥开宁拂衣,“这等妖邪怎奈何得本尊?你乖乖在此处守着。”
“你方才都怕得哆嗦,何须强撑!”宁拂衣毫不妥协。
旁孩童看见她二人不出声只来回瞪着对方场景,方才都没哭。如今倒是吓得嚎啕大哭起来,她二人这才收敛些。
宁拂衣也不想再看,她虽说前世当那个诛天神魔也见过尸山血海。但毕竟不是什变态,对着这恐怖死状也难有兴趣。
于是她低头拖着已经吓得失去神智妇人,将她拖回原地,却见几个村民已经站到院中,指着另扇房门窃窃私语。
宁拂衣扔下妇人挤进他们中间门,褚清秋也神色复杂地站在其中,只见那扇原本住着妇人房子门口,不知何时又出现个猩红字。
“四。”宁拂衣惊讶道。
周围村民纷纷摇头,似乎对此事已经麻木,只说两句便回身散去,宁拂衣连忙伸手拉住个:“请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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