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掌门,你来。”莫绮怀笑得温婉,她确实是个漂亮女子,月色下更是如此,但宁拂衣却总透过她脸,想起另张如月般皎洁面庞来。
宁拂衣,不要再想,褚清秋冷心冷清,就算对你再好又怎会产生情爱?而你这般希望她阻止也不过是信九婴鬼话,她毕竟是褚清秋,是上辈子赐你剑之人,你如何又会爱上这样个人。
何况天上月,和地上泥,如何能够相会呢?
“少掌门?”莫绮怀温软声音想起,将她从思绪里拉出,“月上柳梢,正是良辰吉时。”
说罢,她伸出酥手将她挽住,牵着她往山下走去。
说罢,她便身影晃消失,留下原地不明所以九婴,摇头复又拿起烧鸡。
“人类,总爱猜来猜去,兜兜转转。”她将发丝摸到耳后,张大嘴咬口。
宁拂衣修炼也修炼得心不在焉,同柳文竹对练差点被千斤锤砸破脑袋,到最后柳文竹实在不敢同她练,干脆将千斤锤换成根树枝,才又和宁拂衣过几招。
直到天黑下去,明月高悬于头顶之时,宁拂衣才停下来收相思,同柳文竹告别,独自人前往望月台。
今夜月亮倒是不负望月台诗意,像块白玉,洒下水洗般月光,宁拂衣步步登上山顶,老远便看见望月台中立着人。
那个样子,再不减肥就要走不动路。”九婴用指尖撕片烧鸡放进嘴里,边满足地吃着,边打量宁拂衣神色。
“还说你不恼,嘴巴都快撇成八字喽。”九婴放下烧鸡擦擦手,“莫不是因为神尊?”
“不是,只是想不通,为何会气闷。”宁拂衣沉默地坐下,将桌上茶水饮而尽。
“那还是因为神尊而气闷。”九婴斩钉截铁道,她勾勾手指,宁拂衣面前茶杯就再次满上。
宁拂衣又口喝干,忽然抬头问九婴:“若你有在意之人,可会愿她同别人欢好?”
宁拂衣有些麻木,任由她牵着,脚下像沾泥巴,每步都很是艰难,已经许久不疼头忽然开始隐隐作痛。
待看到木屋阴影后,那疼痛感般更强些,好似银水倒灌入她颅腔,顷刻间便叫她抬不起头,险些跪地。
莫绮怀见状吓住,连忙伸手拽她,声音都失柔和:“少掌门!少掌门!来人,来
黄杉翩翩,乌发柔和。
宁拂衣闭闭眼,暗下决心,想上前时却又驻足,从袖中摸出颗圆润丹药。
正是那日山下回来后她托人炼制避毒丹,仰头吞下去。
她不是怕别人对她做什,只是不想失去意识,失自己。
待眼前因为丹药而更清明些,她这才抬腿飞起,飒飒落下,那黄衫女子回过头,确实是莫绮怀。
“?”九婴嗤笑声,“天下怎会有麒九婴在意之人。”
“不过但凡个正常人,都不会看见心悦之人同别人在起还开心。”九婴说,她跃下桌子,走到宁拂衣面前。
“也这般觉得,所以如今在想,你那日说那些,大抵是错。”宁拂衣深深望着面前裂纹釉杯子,手指忽然用力,将那杯子真顺着裂纹捏碎。
“哪些?”这回轮到九婴讶异。
“你说她,对不样。”宁拂衣扔掉手心那些碎片,拍拍衣裳起身,“找文竹修炼去,你歇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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