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秦啸然不说话,他只是抱着头眼神乱瞟,又嘀咕:“就算有别心思,但不代表对她做什,何况你又是何人,苏陌姑娘
男子听更是惊慌失措,他猛然往地上蹲,大叫起来:“别别别姑娘别杀,你来之前也是吓个半死!什都没干,她突然就这般,连她根汗毛都没动过!”
“对天发誓,若是碰苏陌姑娘根汗毛,就让爹丢官位!”他抱着脑袋呜呜道。
个知县儿子竟就这点胆量,宁拂衣看他脸色发青快要晕过去模样,没再往前走。
“秦啸然?孤男寡女共处室乃是大忌,你若真没存歹心,为何要仆人守在门口,单独将她引入室内?”宁拂衣反手劈碎木棍,惹来男子啊啊几声尖叫。
秦啸然眼眶红彤彤都快哭,他副百口难辩模样,直接腿软坐在地上,拍着大腿道:“天地良心,小爷虽不学无术风流成性,但那都是两厢情愿之事,怎可能强迫他人!是对苏陌姑娘存心思,却也只是倾心于她,不忍看她日日劳作贫苦受累,这才躲开爹耳目,偷偷要将这借契交还!”
趁那男子还未落地又飞起补上脚,于是男子大声痛呼,身体骤然贴于墙壁,后猝然滑下,五官尽数着地。
苏陌已然吓得浑身被汗水打透,似乎要缩进墙壁中,白皙额前青筋,bao起,宁拂衣旋身落下,连忙蹲在苏陌身前,脱下外袍,小心递给她。
“苏陌?苏陌?”宁拂衣心疼地唤。
此时苏陌显然陷入种极端恐惧,她并不理会宁拂衣,甚至于抗拒每个接近她人,扬手便打落宁拂衣手中外袍,清澈泪如汩汩泉水般溢出眼眶,恐惧又痛恨地瞪着。
宁拂衣只得慢慢后退,直到同苏陌拉开距离。
“这屋子也是她自己进,方才们站在院中,她似是被什吓到转身便跑,,真六月飞雪啊!”
“你看,这借契都带来,还有三年银子没还清!”秦啸然满脸委屈地从袖中摸出发黄借契,扔给宁拂衣。
宁拂衣扬手抓到眼前,瞥眼,确是借契没错。
“你若还不信,待苏陌姑娘恢复后自己问她便是。”他瑟缩道。
宁拂衣反手将借契扔还给他:“你知晓外面人都是如何讨论苏陌,却还是不避讳众人议论屡屡纠缠她,你怎会不知人言可畏众口铄金,分明就是想借他人之口,逼迫苏陌对你松口。”
地上男子呻/吟着爬起,他捂着摔得萝卜似鼻子指向宁拂衣破口大骂:“何人擅闯秦府,来人,来人!”
宁拂衣正肚子怒火无处发泄,她转身立起,眼中杀意四溢,并没有拿出峨眉刺,而是抬腿落在桌上,将木制桌子锤烂在地,低头捡起根掉落桌腿,慢慢往男子身边走去。
男子本就吓得不轻,此时见她煞气满身,柳眉怒竖模样更是胆战心惊,连忙冲向大门,然而女子已然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硬是将他路拦去。
“你你你……”男子时结巴起来,“你干什、告诉你,你可知爹是何人?堂堂知县大人,你休要不知好歹……”
“知县?”宁拂衣下巴抬抬,“既然这般厉害,那就先杀你,再把你手脚砍送过去,让他看看自己养个什好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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