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
个银白甲胄
仙将应声滚落在她们脚下。
宁拂衣抬
抬脚，看向迎面朝她半跪另仙将。
“堂主。”那仙将声音沙哑尖细，“此处已然打点好，那蓬莱右使就在此处。”
“好，你不必跟来。”变声宁拂衣开口，随后和九婴起走入岩壁下山洞，洞中黝黑，洞外是海底昏暗波光。
走过山洞，宁拂衣抬头望去，脚下是长串石阶，石阶阶阶高高垒砌，最后停在几丈高半空。
数根冰水化成锁链从海中垂落，锁链尽头皆穿入人体内，手腕，腰肢，都被冰寒水链上锁，斑斑血迹冻成寒冰，层层附着于肌肤。
海藻似打卷长发垂落到地，四肢骨肉紧实，但苍白没有血色，看去同死人无异，胸口腰间围两块鱼鳞状布，算是遮挡。
眉眼清秀，薄唇色浅。
“这是男人还是女人，
为何看不出来？”九婴将头凑到宁拂衣耳边问，“说是女人吧，什
都没有。说是男人吧……还是什都没有。”
“不是男不是女。”宁拂衣不动如山地立着，面具下凤目含光，“是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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