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嘘嘘!”喜鹊捂住她嘴,将人拽回来安抚,“消消气。”
“你想,主人如今人设是风流成性憷畏堂堂主,身边就要有人伺候,不是她便是更多美人美男,你是想看个杜白双,还是堆美男子呀?”喜鹊小声道。
寒鸦摸着下巴想想,最后点头表示肯定:“那还是个好!”
“那不就是。”喜鹊笑着拍拍她,“忍忍得。”
她们二人说话也没避讳,宁拂衣闭着眼都听个清二楚,心中发笑,却没有理会,而是张口用贝齿衔去那颗荔枝。
“堂主,让奴家来。”她说着接过女子手里剥半荔枝,用弹过琴纤纤玉指小心剥开。
榻上半躺着正是宁拂衣,她此时已经换回本人容貌,并非在魔界脸,凤目半阖着听曲儿。
身上黑衣层层叠叠垂在玉榻旁,皮肤白得不似活人,然红唇润泽,又不像鬼魅。
她腰间挂些银铃,却并没有声响,脖上垂着枚玉色小剑,剑上写着相思二字,指间黑色指环环绕幽幽电光。
面庞未施粉黛,只在眉心点点朱砂,将她面上冷冽淡去几分,平白添些媚骨。
会允许?”少年拍拍桌子。
“你小点声。”周砚檀被他们磨得没脾气,给他记,bao栗便道,“憷畏堂中都是妖魔这本就是流言,谁也没逮住过他们,六派没有证据,如何能随意给人定罪。”
“更何况这憷畏堂神出鬼没,光是给们宗门递帖子,至于从哪儿来,来不来,都不得而知。”
“诶呀你就放心吧。”喝茶少女咽下口中茶水,斜睨少年眼,“当日不仅有六大门派四大世家在场,还有蓬莱,蓬莱可都是半神,实力不知比那什憷畏堂高多少,出不乱子。”
“就算他们憷畏堂真都是魔,那正好网打尽,还乐得看好戏呢!”
清甜汁水迸发在口中,有滋有味。
杜白双盯着她唇瓣含着莹白荔枝,又卷入舌尖幕,没说话,低头继续剥起来。
杜白双是两年前又重新出现在她面前,那时她又将自己搞得狼狈至极,被众东岳人堵在山中险些分食,被正巧路过寒鸦救,带回到她
那为她剥荔枝女子将这容貌看,眼底生出微不可查贪婪,随后拿起珠圆玉润果实,放在她唇边。
“啊……”她软声道。
这声音听得门口寒鸦起身鸡皮疙瘩,她忍无可忍地冲上前想要揍人,又被身后喜鹊拉住。
“深呼吸,此人对主人有用,不能杀!”喜鹊在她耳边劝慰。
寒鸦气得掐起自己人中,学着女子模样矫揉造作:“老娘忍不,都没离主人那近过,她还啊,啊,啊个屁啊!”
周砚檀长叹口气:“行,吃都堵不住你们嘴!”
大堂看着空旷无人,而几个少年涉世未深,全然不知自己对话全被人听去。
那屏风后曲终,掌琴女子收古琴,朝下个乐师点点头,随后抱起琴,沿着屏风后楼梯走上顶层。
她娇躯摇曳,身上明蓝色衣衫颇有异域风情,腰肢和脖颈尽数显露,乳白肌肤挂着碎银链子,衬得那身躯面团般,吹弹可破。
她将扇门敲开,不顾开门之人黑脸,将琴塞进她手中,带着香风走到屋子尽头,伏在榻上半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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