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若她真同魔在起,该如何是好?”柳文竹紧紧阖目。
“魔族杀爹,早就发誓同魔族势不两立,但……”
容锦见状,将她话语打断:“你放宽心,衣衣她天性善良,绝不会做那害人勾当。”
“当年你未曾见她被蓬莱相逼惨状,若那时被逼迫之人是,也难保不会心生怨恨,从此恨上仙门。”
柳文竹听他娓娓道来,心中担忧少些许。
花非雾听着这话,唇角忽然抬抬,手中长剑刚要举起,便听得方才倒塌院内传来声尖叫,随后是破口大骂:“哪个天杀又在城中闹事,信不信老娘报官,将你们都赶出相州城!”
那声音实在泼辣,花非雾见有人来,连忙回头和同伴使个眼色,指着柳文竹道声“给小爷等着”,便同人起消失在原地。
柳文竹虽气愤,但并没有追上去,而是反手收千斤锤,回身关照容锦。
然而刚转身,余光中便有片黑影闪过,她顿时讶然,抬眼朝着空空如也墙角看去。
颤声道:“师兄,方才还有人在此?”
宁拂衣刚看见身白衣时险些认错人,不过随后炽热火焰从天而降,熟悉声音响起,她便知晓来人是谁,心中不由得恍惚瞬,脚步往后退退。
本想走之,但脚步却鬼使神差地停顿下来,看着别经年后,变化颇大女子祭出千斤锤,冷冷望向闹事男子。
“花非雾,这里可是相州城,各大门派齐聚于此,你可莫要欺人太甚,丢飞花教花鸿教主脸!”柳文竹张口。
原本温婉柔弱女声历经千般,此时已然如同清水化酒,锋利醇厚。
对面花非雾擦掉脸上落下灰尘,踮起脚尖看向她身后容锦,讥笑道:“诶呦,这不是柳家少家主吗?你打不过搬救兵?堂堂个大男儿要自己师妹挡在前面,羞不羞啊!”
容锦如今没功力难以察觉气息,而宁拂衣方才站得远,所以他未曾发现,此时摇摇头,轻声道:“未曾发觉。”
柳文竹愣半晌,这才低头扶起靠在墙上容锦。
“以为,看见宁拂衣。”她笑笑,眼底却并无笑意。
容锦知晓她这些年是如何过来,此时随她同沉默半晌,才开口劝慰:“你应是眼花,衣衣她消失这多年,又怎会出现在这里。”
“现在既盼着她出现,让知晓她并没有同传言中那般和魔族同流合污,却又盼着她永不出现,不然若是被蓬莱和仙门抓住,以世人对灭世之人敌意,她就算不会被杀死,也会被永远囚禁。”柳文竹喟然道。
“你让开,找是容锦,不过切磋而已,他这躲躲藏藏算什男人?”
眼看容锦脸已赤红,柳文竹手中重锤起落,震得在场几人皆是头皮发麻。
“师兄有伤在身,不同你们打架,你们飞花教弟子就是这趁人之危?好,既然要打,不妨同来,倒要看看你能不能胜过手中千斤锤!”柳文竹下颚微扬,震声道。
花非雾抱着双臂,回头同伙伴对视,又摇着头转过身:“花非雾条汉子,从不跟女人打架,打赢也只会被人笑话。到时候兄长又要说欺凌弱小,赢还是你们!”
“说什大话,看你是不敢!”柳文竹反唇相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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