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今怎会有这样高修为?面对蓬莱人都面不改色!”原本识得宁拂衣众人皆十分惊诧。
而在高高雅阁之上,几人面色凝重而立,直犹如隔岸观火花鸿却干脆剥起花生吃:“这修为不到大乘也是通虚,三十年,当初是何人说她天资愚笨?”
“这般修炼速度,若真是魔族,这次除不她,往后恐怕有们仙门好果子吃喽。”
“瞧也是。”李菡
“憷畏堂是妖魔汇聚之地,当初那预言断没说错,你果然天生魔物,尽与妖邪为伍。”他露出笑意。
宁拂衣看他眼,含笑摇头,随后手起刺落,银环登时卸去力道,当啷落地,文曜君见状,抬手将其收回。
“什与妖邪为伍,你们蓬莱可真会往头上叩帽子,这帽子顶接着顶,都快助顶破天!”宁拂衣右手收在胸口,摸着指间银环道。
“试问在场人,哪里有妖邪,是精灵族杜白双呢?还是?”宁拂衣副听不明白模样,扭头笑对他。
“莫要再执迷不悟!”文曜君负手,声如洪钟,“你知晓言语何意,你体内身怀魔根,早晚修成妖魔毁灭六界,那预言也清清楚楚,赖不掉!”
场中寂静片刻,这才哄然喧闹起来,许多人纷纷站起,断然不敢相信如今身邪气,高高立在半空,便是当年那个修仙都困难少掌门宁拂衣。
“不曾做梦罢?那真是宁拂衣?”冯歌把抓住柳文竹手,颇有些无措地起身,“憷畏堂堂主,开什玩笑?”
柳文竹容锦自是比她震惊,二人站坐,面上神情皆是风云变化,无论如何都不敢相信。
“衣衣她……”柳文竹喃喃道,她将剩下话吞入腹中,眼神落在宁拂衣身上,心痛之色迅速划过。
而后排长老们也纷纷起身,景山长老攥紧衣摆道:“憷畏堂?当初便觉得她顽劣不堪,不曾想如今真同邪物为伍!”
“呸,空口白牙就想诬陷人,什狗屁预言!今日也说自己算卦,卦象上说你才是那个灭世之人,那现在杀你,就是为民除害?”宁拂衣下颚微扬,同眼底瞧他。
“强词夺理!占星盘乃上古神器,岂是你雕虫小技可比?这精灵族人窃取法器,而你身负魔根,今日个都跑不,别白费口舌!”
说罢,他忽然再次伸出双手,那银环便于他双掌间旋转起来,吹得他衣摆头发皆向后飞扬,随后劲风四起,无声涌向宁拂衣。
“不好,衣衣!”柳文竹下意识便要起身,却被身后同门拉住,随后电光火石间,只见宁拂衣竟毫不在意地抬手接那银环,四两拨千斤似推,银环便再次泄力,当啷摔入人群。
柳文竹睁大眼睛,复又被扯着坐下。
“景山长老,少说两句罢!”面色凝重平遥长老低声道,“如今事实未定,你怎知她同何人为伍?”
“可是……”
此时被放大声音朗朗响起,打断四周喧闹,众人纷纷噤声,看着说话之人。
文曜君似乎也惊讶非常,不过到底是见过大风大浪,很快便平静脸色,张口道:“你人?”
“等早便猜测这憷畏堂凭空冒出,定是大有来历,却未曾想真是你。”文曜君手仍伸着,“宁拂衣,你隐姓埋名龟缩三十载,如今怎终于肯露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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