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清秋没有阻拦,而是将眼睛闭上,像是随水漂流轻舟,忍受着海浪落下激荡。
她整个人都要陷入女子臂弯,唇瓣疼得发麻,但直追随她几日寒冷尽数消失,转而覆盖是满身温热,热得几乎有清汗流下背脊。
不知过多久,久到二人几乎都喘不上气,宁拂衣这才停止对她折磨,松开肩膀,垂目看那双已经几乎透明红唇。
褚清秋眼中不受控制地盈满泪,她嘴巴微微闭合,随后抿唇扭向侧,不去看宁拂衣脸。
宁拂衣忽然很想笑,但嘴角还没上扬,眼泪就先落下,她阖目摇摇头。
“嗯。”
宁拂衣说罢,忽然低头吻住褚清秋,将那朝思暮想唇瓣困在唇齿间轻咬碾压,三十载怨怼此时尽数化作侵占疯狂,源源不断栀子花香被她吞入腹中,电流般感觉蔓延过背脊。
她便又有想要落泪冲动。
褚清秋没曾想宁拂衣会这般不留余地,身体顿时不由自主倒向身后,又被女子手握住腰肢,踉跄站稳。
剧烈窒息感很快将她包裹,惹得她轻喘连连,手攀上宁拂衣衣襟,用力握住。
宁拂衣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只道:“你既不要,又何必管寻谁。”
褚清秋说着,眼神往殿中片旖旎中扫过,“她那般佳人,是惹人喜欢。”
“样貌清丽,性子温软,是很可人。”宁拂衣说得半真半假。
她又往门外挺挺,然而那捏着她衣袖指尖却未松开,反而攥得更紧。
“你回来。”褚清秋低下头,声音疲惫。
她这些年心愈发硬,眼睛却越发软起来,莫说盆栀子花,就算再养上几盆,恐怕都不在话下。
“你不是要精进修为,怎停下。”褚清秋冷声道,她说话时并不看宁拂衣,或是难为情,或是生怕,bao露自己眼中情绪。
“你是说同精灵族双修,吸其精元?”宁拂衣开口,她伸手碰到褚清秋眼角,将她方才亲吻时落下泪尽数擦去。
她笑笑:“骗你。”
“宁拂衣!”褚清秋挥手便要召来白骨,然而女子定定看
这样感觉在凡间不曾有过,那时宁拂衣向来都是温柔,哪怕拥抱都不敢用力,而如今那双唇瓣似乎要吸去她体内所有气息,褚清秋眼前很快便有些发黑。
她登时软倒下去,唇擦着宁拂衣耳垂而过,跌跌撞撞落进她怀里,随后用力阖目,抵在她肩头无声流泪。
凉凉身体抱满怀,宁拂衣有些恍惚,她手抚上她发丝,顺着发丝纹路轻轻抚摸,像是在安慰。
随后她朝身后看眼,带着褚清秋骤然飞起,二人落入秋千,宁拂衣在其荡起时候再次寻到那双已经红得似血唇。
这回她更不留情,轻而易举地撬开贝齿,听得委顿在秋千中女人发出细小闷哼。
宁拂衣便将脚伸回殿中,同时大门关合,屋中又是片寂静,熏香还在袅袅燃着,却抵不过身前花香。
她看向褚清秋,灯火流连在她肩头,女人美得不似真人,阖目道:“来。”
宁拂衣动动喉咙。
“你知晓吧,也是精灵族。”褚清秋抬眼,桃花眼雾气氤氲,深不见底。
清清冷冷神色被流动灯火添几分脆弱,宁拂衣眼神沉沉,背对灯火瞳孔同样幽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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