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宁拂衣很快承认错误，“你若不想说，就当
没有问过。”
“无妨。”褚清秋呼出口气，身上
花香又浓重几分，“死后之所以能够变成栀子花，是因为本就是朵栀子花。”
“你还记得同你说过，世间最后神族
？”她问。
“棠皇，鸿羲，赤都，听枫。”宁拂衣回答，“赤都和听枫故事都听过
，只剩棠皇与鸿羲。”
“棠皇和鸿羲是最古老神族，他们日久生情，又因情生恨，断情绝爱后，成真正悲天悯人大道，但那份对于情爱憎恶留存于心。”
“而轩辕国蛇妖并非普通蛇妖，他们曾在上古时期被先民供奉过，
度也被摆上过神坛，只是后来这种对蛇妖崇拜被时光抹去，便再无人记得这些。”
“若那个蛇女真是轩辕国后人，那实力如九婴说那般强悍，也是正常，这样人为蓬莱所用，威胁极大。”褚清秋说。
宁拂衣将那地图折起：“原是这般，那此次们若能将它除去，对往后也甚是有利。”
褚清秋看她眼，没有说话。
“怎，神尊不想让杀人？”宁拂衣敏锐地看出她心思。
。”
“修书封，送给唐掌门。”江无影吩咐。
————
宁拂衣没有耽搁，当即便出发，按照地图赶往轩辕国方向。
白麟飞得柔缓平稳，并不似九婴那般动不动便在云上翻身盘旋，故而几人顿觉舒适许多，也能静下心来休息蓄力。
“而则是神座下生长花，日日听真神将经论道，吸收神性，化出意识，本应修成吸收天地灵气精灵族。但是后来众神陨落，棠皇和鸿羲大限将至却使命未尽，便将最后缕神力注入身，将养作半神之花，嘱咐定要修无情道，代替他们护佑苍生。”
宁拂衣听着她娓娓道来，如听段无法触及过往，不由惊讶睁目。
“怪不得，身为精灵族却能拥有这般修为……”宁拂衣缓慢颔首。
“棠皇和鸿羲告诉，当初盘古开天辟地之时，清为天，浊为地，身体发肤化作山川河
“也没有，只是担心。”褚清秋眼神暗暗。
“你还在担心入魔。”宁拂衣放下踩着腿，和她并肩而坐，“很多事情都还未问过你，比如那轮回阵，还有你栀子花，你……”
“猜测你也记得前世，那你能不能告诉，为何会变成彼岸花，但却并不记得？”
褚清秋头微不可查地朝侧偏偏，她闭眼似乎在艰难地回忆，轻轻道：“宁拂衣，你问得太多。”
“这些事情，就算是宁长风，都并不知晓半分。”
九婴昨夜飞夜，如今化成小麒麟模样陷入酣睡，秋亦远远坐在旁边同样闭目养神，而宁拂衣翘着条腿靠坐在白麟蜷起尾巴上，仔细端详那幅地图。
屁股下毛发软，宁拂衣抬头，原是褚清秋侧坐在她对面，像上次似垂下双足，衣袂随风翻飞。
“你知晓轩辕国是什地方？”褚清秋开口。
宁拂衣轻轻摇头。
“轩辕国是数万年前便存在古国，是蛇妖族栖息地，原本也算偏安隅，但后来因为神魔对立，妖族随之式微，逐渐便堙灭在风沙之中，国土化作戈壁，国民迁徙迁徙，死去死去，从此销声匿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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