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脑袋和身子还没分家,宁拂衣
这样粗壮蛇,寿命没有千年也有百年。
黑蛇摇摆着硕大身躯,在大雾弥漫昏暗街道上慢慢游动,场面压迫又诡异。
更诡异画面还在后面,只见当大蛇游过去后,尾巴上竟出现张扭曲人脸,褚清秋下意识蜷缩掌心,宁拂衣便将手递过去。
那张脸显然是被从身体上拽下来,血迹斑斑,神情还停留在极端恐惧状态。
褚清秋显然有口气没喘上来,过好会儿才呼吸平稳。
褚清秋朱唇翕动,不动声色地将她手拂开,随后忽然步上前,手垫在她脑后,仰头亲吻。
褚清秋唇如既往得柔软香甜,像片花瓣落在唇边,又在激起满腔悸动后浅尝辄止。
“就这般?”宁拂衣还未反应过来唇上便只剩香气,委屈地拉她衣袖,被女人无情地挥开。
“走罢,此处实在污浊。”褚清秋说着负手踏出门槛,冷冷斜睨两只娼鬼眼,吓得它们停顿在原地,动也不敢动。
眼看着褚清秋嫌恶背影扬长而去,宁拂衣笑得脸颊都酸,小跑着跟上。
女人清瘦且柔软身躯主动靠近,就如日同东落般不可思议,宁拂衣被她揽得个踉跄,胸口满是温热。
雪山顶峰冰被日光烘烤融化,潺潺流下山,润湿山脚阴暗干裂泥土。
宁拂衣心中片温软,她抬手搂过褚清秋脊背,发烫肌肤下是形状漂亮骨骼。
她指尖从骨骼上划过:“可是喜欢。”
宁拂衣用脸颊蹭蹭她鬓角,耐心道,“褚清秋,爱恨嗔痴,没有罪。”
“这张脸好熟悉……”等蛇完全走出她们视线后,宁拂衣小声开口,忽然灵光闪过,鸡皮疙瘩起身,“记起,是天玄剑宗弟子!”
“其他人会不会有危险。”宁拂衣颗心提起,却被褚清秋拉回原地。
“还有声音。”褚清秋说。
她话音刚落,沙沙声就也传入宁拂衣耳中,是条与方才体型相差无几黑蛇,尾巴上同样挂着个人,上好云锦被泥土污得脏兮兮,死样被拖行。
是花非雾!
走出房屋后,这瘴气便已然消失地七七八八,废墟逐渐显露出轮廓,二人本打算先回去寻其他人,然而刚走出段,便忽然听见声喊叫,随后传来由远及近沙沙声。
那声音不似人在走路,却像什东西在地上爬行所发出。
宁拂衣和褚清秋敏捷地躲进几根房梁后面,透过缝隙观察。
过半盏茶时间,那声响已然近在咫尺,眼前先是冒出团乌黑柱形躯体,上面覆满漆黑鳞片。
宁拂衣惊讶同时,打起手势:“是蛇。”
“也不会讨厌这样你,你身上枷锁太重太繁琐,若能适当地解掉些,于你而言是好事。”
褚清秋紧抱着她腰肢摇头:“你不会觉得太难相与?”
“你那好,就算难相与些又有什?”宁拂衣觉得眼前褚清秋和苏陌有瞬间仿若重合,恍惚间,继续道,“你习惯呵斥,就呵斥便是,反正也习惯被你管教。”
“不想。”褚清秋放开她,桃花眼朦朦含雾,“想好好待你。”
宁拂衣听她这样说,嘴角翘得怎也落不下去,最后索性不掩饰,手握着她腰,笑言道:“要教你如何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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