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兄弟既都亲眼目睹,为何却言语不呐?”
花非雾闻言怒从心起,忽然冲上前去抓花非花衣领:“明明是魔气,你亲口说,为何要撒谎!”
而花非花却也不阻挡,只将脸偏偏,任由弟弟推搡捶打,半点不吭声,最后还是花鸿忍无可忍怒斥声够,挥手将二人劈开。
“都给住手,花非雾,你颠倒黑白害众长辈陪你玩闹,还不给诸位赔罪!”
花鸿张脸都丢尽,抬腿踹在花非雾膝窝,将其猛然踹倒在地,然而花非雾却拒不认错,额头青筋都鼓出来,只大声喊着不曾说谎,最后花鸿忍无可忍,索性命人将他拖走,楼里这才恢复安静。
花鸿脸色复杂,挥手吩咐:“来人,请少教主。”
过半晌,身后大门再次打开,身着淡蓝色锦袍清瘦男子走进来,他看眼混乱酒楼,小心避开火焰,走到众人面前,行个礼。
宁拂衣看见他手背伤口依旧清晰,虽被包扎过,可还是露出黑色边缘,看便知不是寻常伤口。
她心稍微提提,虽说九婴方才用契约给她传话,叫她只管笃定并未入魔就好,但她毕竟不知眼前此人品格,难免担忧。
“爹。”花非花沉声道。
,他阴着脸去瞪花非雾,奈何对方片刻不敢抬头,惹得他更是恨铁不成钢。
“好,就算你救犬子命,这大恩花某牢记心中,可那魔气却还是未曾解释。”花鸿转眼道。
“连魔气和瘴气都分不清,恐怕也只有令郎这般纨绔修者,方能做得出来。”宁拂衣歪头道。
“瘴气?”花鸿疑惑道,他回身看向花非雾,压低声音,“什瘴气?”
花非雾顿时慌,他这才抬起头,指着宁拂衣道:“你少胡说,那日分明是魔气,看得清清楚楚,断不会出错!”
花鸿气得汗湿头发,他慢慢转过身,半天才挤出笑容:“是在下教导无方,错怪堂
“方才怎问你你都不吱声,如今当着诸位面总能开口,宁拂衣用来伤你,到底是不是魔气?”花鸿紧紧盯着他问。
花非花被魔气灼伤手颤抖瞬,不自觉抬眼看向花非雾,又看向中央立着宁拂衣和褚清秋。
“是……”他慢慢道,在花非雾松口气同时,又忽然转头,声音大些。
“是瘴气。”
此言出,其余人等纷纷张口:“还真是瘴气,难不成真冤枉人?”
“那日轩辕国被瘴气充斥,为救困于瘴气中唐掌门而重返轩辕国,这才不慎被瘴气重伤,险些吞噬心智,幸亏在场众人替排出瘴气,方才清醒。”宁拂衣侃侃道,“不知到令郎口中,怎就变成魔气呢?”
“若诸位实在不信,那唐掌门身为六派之首,总不会为个无名小卒而说谎吧?”
看她如此言辞凿凿,方才还凶神恶煞公孙墨都有些败气焰,他重新拿起扇子摇摇,低声道:“听她言语笃定,不然派人去请唐掌门,问个清楚?”
“爹,公孙伯伯,绝没有说谎,是她骗人!”花非雾有口难辩,急得脸通红,忽然想起什,大叫起来,“兄长,兄长那日也在,他定不会偏袒妖魔!”
公孙墨闻言啪地收起扇子,指点道:“对,花非花那孩子性子沉稳牢靠,何不唤他来,将此事说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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