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女子手,拿便可以?”褚清秋闻言,语气更重些。
宁拂衣看她真气恼,便不再耍滑,松手将鸟放开:“好,如今知晓,往后便不碰。”
褚清秋听她保证,脸色才和缓,沉默会儿,又道:“也并非要你不与人交往,只是她看你眼神不对,瞧
宁拂衣回过头,云客还望着她这边,抬手道别。
再然后她腰就被只手臂箍住,强行将她掰回去。
“看着脚下。”褚清秋冷冷道。
二人踩上回程路,褚清秋却还是凉着神色,路未与她搭话,宁拂衣自知她是恼,于是抬腿蹭上她脚下白骨,从身后去抱她腰肢。
被推开。
女子笑,张嘴却不出声,宁拂衣心里响起话语:“魔尊不记得?”
听到这声音,宁拂衣这才愕然睁眼,上下打量女子:“云客?”
“你成名女子?”她上前拉过云客手,惊奇地细看那明显变得柔嫩双手,惹来女子青涩笑。
“鲛人生海底,十年生双足,百年分男女。”她看着宁拂衣道,“你以身摧毁山河图后,便生女身。”
“甚好,甚好。”宁拂衣也是
墓碑组成,大大小小,布满整座山崖。
而山崖中心最大处墓碑,漆成漂亮桃粉色,坟前放着许多鲜花供果,显然是每日刚换。
“拾七……”宁拂衣喃喃道,她目视那墓碑良久,而后上前弯腰,行三礼。
而后化出束花,单独放下。
褚清秋是带她来悼念百里拾七,宁拂衣知晓,她静静在云雾中立会儿,这才被褚清秋牵起手,带出这片碑林。
宁拂衣不死心,又伸手去抱,这回脚下忽轻,她再睁眼时人已穿过云层,掉下天。
宁拂衣顿时哭笑不得,她紧急召回相思踩在脚下,仰头寻到那白衣,又升回去。
“不过是未见过鲛人变性,多看几眼,绝无旁意思,你莫要生气。”宁拂衣飞在她身侧,伸手拉她衣袖。
“看便看,你牵手做什?”褚清秋蹙眉。
“没有牵手,只是拿起来看看!”宁拂衣随手从身旁抓只路过鸟,在褚清秋面前示意,“这般,拿起来。”
第回得见鲛人变性,正想多看几眼,却忽觉背脊爬上阵凉意。
而后有人不动声色地将她手拉回,青天白日下攥在掌心。
“左护法。”褚清秋淡淡对云客道,“今日可劳累?”
云客长得似蒲扇睫毛眨眨,随后握住空双手,如常微笑,打起手势:“多谢神尊关切,如今蓬莱认定寥落,不费力气。”
“那便好。若无旁事,们便先走。”褚清秋礼貌地冲她点点头,随后拉过宁拂衣,往蓬莱境外走去。
她也说不出什话,当她看着那墓碑时,并没有很强烈悲恸,因为她总觉得往后某个日子里,梳着发辫百里拾七会从风中跳出来,大笑着和她说,要不要同去闯荡江湖。
那便要吧。
牵着爱人,伴着老友,牵匹老马,从头闯闯这万里河山。
二人离开时,在蓬莱殿前撞到个女子,女子穿着淡蓝色衣袍,发丝柔软,样貌并不出众,但那双眼睛却灿若星河,旦同她对视,便像浸入梦境。
女子望着宁拂衣,宁拂衣却并没认出此人,礼貌道:“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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