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思遥脱掉睡袍内裤跑去冲澡。
虽然满身狼藉,但她身体是清爽,她知道那个人有替她好好清洗身子。可她依旧想好好再洗次。该死,TM,那个杀千刀敢碰她人是谁?
岑思遥醒来并没有在身边看到谁,她有点慌也有点乱。
忽然,脑子里面闪出个身影。
……
感觉端木泠动作越发粗鲁,岑思遥赶紧投降,“高中有次军训,住地方洗澡时候是大澡堂,大家都是赤条条冲澡,没法保证自己没被看过。还有你自己洗澡时候难道不会自己摸、自己搓身子吗?第个碰身子当然是自己,你好凶,你想对怎样?轻点。”
“……”端木泠微微顿,她抬起头看着岑思遥,发现她眼睛没有任何躲闪,确定她说是真话后,端木泠心头悔恨和痛楚才有好转,“如果是洗澡。”那也是第次碰你人。小时候是给你洗澡,也是教你洗澡,遥遥。
端木泠吻再次落下,这次轻柔细密,如细雨般缠绵。
外面又飘起鹅毛般雪花,寒风刺骨,室内相互交.融两人温暖着彼此。
*
味令她痴迷。
端木泠亲亲岑思遥滚烫脸颊,柔声唤她,“遥遥,告诉,都有谁亲吻过你?”
“……只有你。”岑思遥脑子已经烧起来,明明端木泠吻只是落在她唇上、脸上,岑思遥总觉得心被亲酥,身子也开始滚烫。
端木泠知道只有自己亲吻过她,但她依旧想从岑思遥口中听到。“那你身子,有谁看过?”端木泠说着已经将岑思遥睡袍衣带解开。
岑思遥只觉身子凉,她本能地伸手护住重点部位。“很、很多。”
舞池炫目闪烁灯下,那个女人头黑色笔直长发,身黑衣黑裤。她脸是典型东方美人脸,美得让人痴迷。
女人握紧与岑思遥十指相扣手,而后冷然宣布道,“对,她是女人。”
“幸会。你可以叫‘泠’。”女人开口回道
岑思遥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冬日暖阳从窗帘缝隙中挤进来,照在木质地板上。
岑思遥头有些疼,她是饿醒。也不知道自己睡多久,她习惯性地在床头摸手机,摸到后她看下时间,竟然都十点半。但这动她感觉自己身子有些不对劲。
那种仿佛被碾压过般感觉是怎回事?不详预感让岑思遥连忙下床跑去浴室,把睡袍解开后岑思遥被身上朵朵红艳艳草莓惊得当场宕机,往下她发现双退之间更是片狼藉。
什情况!?她被上!?
卧槽!
“很多?”意料之外答案让端木泠火热心忽然如坠冰窖,但妒火又让她心烧起来,“那又有谁摸过?”
“呃,”岑思遥发现端木泠在介意,不由坏心地逗她说,“反正你是第二个。”
“第个是谁?”端木泠何止介意,她嫉妒得恨不得撕碰触岑思遥人。
“小姐姐你表情好凶,你想对第个怎样?”岑思遥憋着笑。端木泠吻住岑思遥,又气又恼,恨不得将岑思遥吞到肚子里面。
岑思遥感觉嘴巴要被吸肿,趁端木泠放开她,她忙张口呼吸可却被端木泠发现可乘之机,她舌头就那样闯进来,如龙卷风般在岑思遥口中肆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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