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初气撇过头,“不可能。”
按他对万筠解,万筠不按着叶林诚让他发誓用吊就剁吊就不错,还能说什好听?
叶林诚自然是逗他,但也没有接着往下说真意思,转而没正经着皮,“看不出来,们楚楚这急着给个名分。怎?是不是怕跑?”
谢初当时确实是急得不行才直接对着万筠开天窗,这会儿被叶林诚说,脸上实在挂不住,索性跳下车,去后座给叶林诚拿东西。却没想到被人紧跟着从车门里挤进来,还带上门反锁。
两个人这几天都很少有身体接触。
那天他顺水推舟把叶林诚带进病房,给他个男朋友名分,才寒暄几句万筠就说要和叶林诚单独聊会儿,让谢初先出去。
然后两个人在里面整整聊个小时。
后来谢初怎问叶林诚聊什都问不出来,连在酒店床上刚弄完都问不出。闹他这两天抓心挠肺,小脾气直直窜。
怎还没进门儿子就比他这个亲儿子能掏心窝呢?怎着也该他是最贴心那条小棉裤。
被取代旧棉裤磨磨牙根:“你们到底说什?”
谢初额角抽抽。
不提这茬他还想不起来,现在叶林诚提谢初立马回想起自己被晾天事情,加上他要走离愁别绪又胡乱穿窜着。
他咬咬下唇,没说话。
车子稳稳当当停在机场地下二层,叶林诚看他眼,还在等着回答。谢初不得已动动嘴,酸溜溜句又飘回去,
“看心情。”叶林诚脸僵,
这几天两个人都是酒店医院两头跑,也没太多时间闲下来,到叶林诚回北城临行前,谢初才抽半天空送他去机场。
“看咱妈那里也不缺人。”叶林诚说完眉梢抬,意思再明显不过。
不缺人,甚至人有点多。
“你有空多休息,晚上别直复习到那晚。”
谢初侧头嗯哼,小小声嘟囔,“谁跟你咱妈。”
除天深夜,谢初小脾气上来为
叶林诚抬抬眉毛,“说你就答应接电话?”
他太解谢初,现在不那个保证,等他到北城,不被晾天回来是不可能。与其到时候急得抓肝挠肺,不如现在趁早说好。
谢初看着他,答应道:“当然,你说。”
叶林诚眯眯眼,面不改色,
“他说让你好好对,不要辜负。还说以后老公打电话你定要接,老公发信息你也要回,不能小心眼儿。”
这是要跟他秋后算账。
车子熄火,只右手在谢初面前晃晃,不服幽幽道:“为你,在警察局被关天夜呢,右手都被打伤。”
谢初脸顿时红。
叶林诚掷地有声,“救命恩人电话,你都不接?啧,咱妈怎说来着?”
谢初下急眼,丢盔弃甲。
而且熬晚,还不是为给你抄重点。
叶林诚这两个月算是没指望,摸上球,又没有自己在旁边督促,学习基本是暂停施工状态,谢初只能边自己复习,边尽量帮他整理出来重点,这样能节省不少时间。
叶林诚只当他还在耍小脾气没在意,过阵又咳声,轻飘飘句滑过来,
“到那边之后每天给你打电话?”
尾音微微上扬,是询问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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