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边听潮、山上看日出、庙里听经……这半个月时间她们走过好多地方,都留下痕迹。只有风光秀丽景致照片被秦长仪剔除,挑选十张皆是有盛明昭照片,她指尖在照片上轻轻摩挲,有张照片稍
照片散乱地堆在床上。
被子掀开大半,胡乱地压着两个靠枕。
秦长仪视线在盛明昭身上停留片刻,便挪到乱七八糟床上去,她顺手提走抱枕,将被子叠整齐摆在床尾,才走到盛明昭跟前,垂眸看她拍照片。风景占半,剩下便是她或者是两人合照,她自己单独照片寥寥无几。
忽然间,秦长仪视线落在其中张水雾朦胧照片上。
盛明昭察觉到她视线,飞速将照片抽出压在底下,冲着她眨眨眼,笑得万分无辜。
坐不住。看着时间临近下班点,他把搭在椅背上西装外套提,转身就离开这吃人办公大楼。
秦长洲有几个狐朋狗友,平常都约起放松玩乐。他离开公司直接开车去约好地点,人都是熟人,但未必是想要见。秦长洲在圈子里吃得开,底下群人唯他马首是瞻,见他面色沉,就立马迎上去,嬉笑道:“洲哥,是别人不懂事带过来。”
秦长洲眯着眼看纪时逞,冷笑道:“确实是不懂事。”
纪时逞面色青青白白,这段时间看尽冷眼,他硬是忍下这口气,望着秦长洲笑道:“秦少。”
“你找来求情?”秦长洲哂笑声,懒洋洋道,“可没有那大力量。”
这张照片是泡温泉时候盛明昭偷拍。
秦长仪道:“昭昭,你不是说删吗?”
盛明昭飞快地瞥秦长仪眼,脑海中则是重现那日画面。水珠顺着滑腻肌肤滚落,朦胧水气中,身姿影影绰绰,是雾中花,也是水中月……在察觉到肩膀上多分重量时,盛明昭回神,她对着秦长仪眸子,认真道:“可也没有说不恢复呀。”
秦长仪:“……”
盛明昭不想让秦长仪思绪停留在那张旖旎照片上,她拉着秦长仪坐下,让她挑选出几张满意。
纪时逞摸不清秦长洲态度,可他没有第时间将他赶出去,或许可行?他心思沉沉,他恭敬道:“秦少这是哪里话?”
秦长洲眼就看出纪时逞心思,他嘲弄道:“你是觉得秦家人好欺负?你觉得会站在你这边帮你?
笑话。做人多点自知之明也不会落到这个地步。”说完,他也不理会纪时逞转身就走。边上少爷们发出奚落笑声,纪时逞面上更是难堪。那将纪时逞带进来人有些扛不住,给纪时逞好几个眼神,见纪时逞还有追上去打算,立马把拉住他,沉声警告道:“纪时逞,说好,你可别连累。”
纪时逞咬紧牙,蓦地又听人道:“为个女人值得?”纪时逞浑身如置冰窟。苏未然身败名裂,肖家锒铛入狱,他自己也彻底完,值得如何?不值得又如何?
秦长洲爱玩,可大事上还是有分寸,再不济有秦家其他人看着,闹不出什事情。这回度假,秦长仪完完全全地将工作抛到边去。等到半个月后回去时,听说纪时逞事情,她有些吃惊,可眨眼便将这切抛到脑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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