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你只跟说‘定王会做皇帝’,又不说谁才是定王,害得前期没把握好机会,没把傅询好感弄起来。”
“分明是你自己认不出来……”
“谁认得出来啊?他小时候又是个小胖子,十来个皇子里,左看右看,单没看出他有帝王之相。谁知道他长(zhang)长(chang)之后……长高之后就变?”
“你就算没认出来,那也别跟他打架啊。”
“他也打!而且那时候明明是他找打,他非说……”
“你不懂。”
韩悯将木匣藏好,站起来,坐到案前,用左手研墨,准备开始抄书。
他撑着头:“统啊,你知道温言温公子为什要跟着定王到处跑吗?”
“他是定王幕僚呗。”
“他为什要做定王幕僚?”
他将银票与地契放在匣子最底下。
系统问:“你不打算用啊?”
韩悯思忖道:“等急用时候再用吧。至于地契,现在是冬日,搬来搬去太麻烦,等过年再说。”
系统又说:“说真,觉得定王现在对你挺好。”
韩悯合上木匣:“也觉得。”
把外出带回来包袱整理整理。
他东西不多,不过是几件换洗衣裳,还有文人随身带着笔橐,里边装着笔墨。
整理到最后,韩悯这才发现,包袱最下边,整整齐齐地压着三张银票和张地契。
不知道傅询什时候放进来。
这下韩悯再还不回去。
书稿,你都下回大狱,你还惦记着。”
韩悯辩道:“娘,那时下狱不是因为书稿,圣上原本就怨恨们家。有没有那东西,样要去牢里走遭……”
元娘子摆摆手,懒得听他说,冷声道:“快吃。”
韩悯吹吹才出锅煎蛋,咬口。
只听元娘子道:“你要给你哥治腿,娘没意见。但书稿那东西是死物,别说是几箱书稿,就是几十箱,几百箱,也比不上你和你哥。你爷爷也是这样想。”
韩悯气鼓鼓地往桌上趴。
“那怎知道?”
“因为文渊侯府爵位到他这辈,朝廷就要收回去,他为保住爵位,在太子过世之后,早早地就择定傅询。文渊侯府公子尚且如此,怎能直接做官?”
墨研得差不多,韩悯放下墨锭,提笔沾墨。
韩悯想想,对系统说:“说起来都怪你。”
系统不服:“这怎就怪?”
“那你怎觉得,你只能考科举、做个知县主簿?”
“在朝中做官,要是世家子弟,要是科举入仕,进士大多从知县主簿做起。”
“你大胆想象下,说不准定王直接让你做官儿呢?”
“觉得不太行。”
“为什?”
他站起身,走到角落里。
他房里有面墙书架,上边摆满书卷,都是从前韩爷爷藏书。还有放不下,都堆在起。
韩悯搬开角落里书卷,从里边拿出个木匣子。
木匣里是两块银锭与几串铜钱。
这是韩悯在韩家出事之前攒钱,原本有满满匣子,两年下来,只剩下这些。
“知道。”
但那些书稿是韩爷爷积攒半辈子东西,韩悯从小就看着爷爷写东西往里边放。
作为文人,韩悯实在是心疼。
*
吃过午饭,韩悯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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