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悯睡下午,直到韩佩来喊二哥哥起床。
韩礼心中恼火,埋怨他不懂得人情世故。
*
隔壁房间韩悯倒是浑然不觉,舒舒服服地睡下午,还把来喊他起床韩佩起拉上床,盖好被子。
“来,睡觉。”
他不明白,既然皇帝这样看重韩悯,又怎会让他住这样简陋宅子。
而后韩悯从走廊上经过,韩礼自窗纸望见,连忙站起来,想着他先前在桐州买些特产带回来,现在是不是要出去拜访永安城朋友。
他连忙整整衣裳与发冠,准备等韩悯出来,就推门出去,跟着他起去。
他两人住房间相邻,韩礼等好会儿,也不见他出来。
他壮着胆子,推门出去,假意站在门前吹风,留心听阵子,房中竟是什动静也没有。
呵,万恶封建大地主。
傅询再逗他两句,对他傻愣愣表现很是满意,心满意足地就回宫去。
而韩家各处各人都还没有安置好,韩家人舟车劳顿,旁人也不敢再打扰,见圣上都已经离开,纷纷要告辞离去。
柳停将走时,韩爷爷特意嘱咐:“让你爷爷,还有杨公公、梁老太医,明日再过来,今日有些乏,恐怕接待不他们。”
柳停应。
两个人走到门外,傅询忽然抬起手,揉把他脑袋。
韩悯推开他手:“你干嘛?”
傅询用指尖夹住他发尾:“好久没见你。”
韩悯拍开他手,撩起衣袖,搓搓胳膊:“别说这些肉麻兮兮。”
傅询便道:“那你明天回来当值。”
饭。傅询也没回宫,赖在韩悯身边,跟着蹭顿饭吃。
及至午后,坐在堂前喝茶。
韩悯累大半个月,忽然回到家,整个人都放松下来,坐在椅子上昏昏欲睡。
傅询看他眼,便放下茶盏,道:“你们都休息罢,朕不过是来看看你们,也给你们添麻烦,这就回去。”
韩悯抱着爷爷拐杖,忽然被韩佩推下,激灵,就醒过来。
韩佩道:“二哥哥,伯母说,饭菜都做好,让你快点出去吃饭。”
“娘老是那
他这才明白,韩悯是去午睡!
多好时候,他竟然跑去睡觉?
韩礼甩衣袖,回房间。
他也想睡会儿,但又怕韩悯睡会儿,就要出门,只好打起精神,时刻注意着隔壁动静。
不想这等,就等到日落时分。
韩悯将客人们送走,关上宅门,伸个懒腰,准备先回去睡个午觉。
*
韩礼自然也在韩家老宅里找个房间住下,他将行李放在桌上,在屋子里看遍。
陈设多是旧,都是从前就用着,也没有什好摆设,书画笔墨这些文人气重东西比较多。
韩礼在圆凳上坐下,给自己倒杯茶。
就说呢!
韩悯磨磨后槽牙,原来是要让他快点回去上班,才说这样话。
他不情不愿地应道:“臣知道。”
“早点过来做事,早点把钱还清。”
“知道。”
韩佩道:“二哥哥,圣上要走。”
“哦……好。”
他将拐杖递给爷爷,正要扶他起来,傅询却道:“不用麻烦你爷爷,你送。”
“好。”
众人起身行礼,恭送御驾,韩悯跟在他身边,还困得很,走路也不太稳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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