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柳停:“温润。”指楚钰:“风流。”
最后再看向谢岩:“疏狂。”
四个人都看着他,韩悯被盯得紧张:“怎?总是身陷百花丛中,备受诸位宠爱,难道你们自己不觉得吗?害怕被骗?笑话,有你们就足够,见过几位超凡脱俗文人,凡间寻常人都入不眼。”
温言冷笑:“你野心还不小。”
韩悯握手心,目
温言也在他边上坐下,打开酒壶,凑到他眼前:“小心些总是没错,闻闻,别喝。”
韩悯闻下,被辣得皱起小脸。
他看向谢岩,谢岩原本想帮他说话,但这时楚钰回来。
他就不敢出声。
楚钰身后跟两个分别抱着琵琶和月琴公子。
几个朋友经过他身边时,每人拍他脑袋下。
韩悯揉揉脑袋,委委屈屈地跟上去。
*
房间很宽敞,白衣公子摆好琴,敛起衣摆坐下,抬眼望向前边。
今日是带韩悯过来,所以他们让韩悯坐在正中。
从没见过这种架势,韩悯个劲地往他身后躲:“不不。”
楚钰抓住他手:“松竹馆都整改,现在就是听曲,你怕什?来,点个。”
韩悯恨不能拔腿就走,无奈被楚钰按着,只好闭着眼睛,随便指个地方。
抱着琴白衣公子上前半步,含笑道:“与公子有缘。”
韩悯睁开眼睛,有些疑惑地看着他,那白衣公子继续道:“从前与公子见过。那日公子从对面天香楼出来,就在楼上弹琴。”
不是温辨章,你是假。”
温言推开他手:“说真,你师兄也这样觉得。”
他直以为,韩悯在桐州时候,傅询对他不闻不问。
心中杆秤哧溜下就滑向韩悯。
*
“回来,清冷、温润,还有疏狂都有,韩悯快看。”
韩悯抬起头,小声问道:“为什要看人家?”
楚钰也挨着他坐:“其实是觉得没必要,但是辨章和系舟要这样,也没办法,你就看看吧。”
“不是,是说,不用看他们,看你们就好。”
韩悯指着温言:“清冷。”
韩悯笑着道:“随你意,你爱弹什就弹什。”
白衣公子应声,指尖划过琴弦。
他弹完曲,韩悯也吃好几块点心。
见他好像没什兴致,楚钰起身:“再去喊两个来,让你看看。”
柳停让人拿十来个酒壶,坐到韩悯身边:“来,师兄教你。往后酒宴上,这几样都别喝……”
他这才想起来,那日在天香楼里买老宅,他与傅询从楼里出来,他上马车时,还好奇地看好几眼,惹得傅询不快。
“那确实是……”
话没说完,他就感觉到朋友们都盯着他。
小坏蛋,你竟然连天香楼都去过。
韩悯掩饰地摆摆手:“走吧走吧,不是说听曲子吗?”他朝弹琴公子笑笑:“走吧。”
意如街比从前冷清不少,从前楚钰在这里负责劳动改造,与松竹馆里公子们都认识。
见楚钰带人过来,他们都迎上前,簇拥着他往包间去。
“楚大人难得过来趟,要吃些什?”
“莫不是又有活儿做吧?这回还赏良籍吗?”
楚钰笑笑,把韩悯拉过来:“带朋友过来听曲子,让他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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