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询道：“你进去吧。”
韩悯走上
级台阶，与傅询齐平：“那陛下也快回去吧。”
两个人同时停顿
会儿，又同时开口。
“你不进去吗？”
“陛下不回去吗？”
韩悯回头，质问傅询：“陛下，你刚刚拍它是吧？”
傅询面不改色，反倒问他：“什
？”
“
发现。你
手原本搭在腰上，然后你就把手收回去，知道你拍它。”
“什？”
“就知道，来时候你是不是也拍它？”
如同来时般回去，韩悯握着缰绳，小心翼翼地驱马向前。
走段路，傅询握着他腰，又偏过头去，吹声口哨。
马匹再次接收到信息，撒开蹄子往前狂奔。
韩悯已经经历过次，再来次，还是被吓跳，喊声。
但是这回没往傅询怀里躲，他直接死死地抱住马脖子。
夜深，韩悯也要回家去。
两人站在紫宸殿外，侍卫将傅询马牵来。
看见这匹马，韩悯立即后退半步，连连摆手：“不不，不要它，不要它。”
这匹马在宫道上忽然加速，弄得韩悯有些心理阴影。
傅询握着他手，让他摸摸马匹鬃毛：“没事，它知道错。”
贸贸然把韩悯捧到高处，只会害他。
当然韩悯不会在乎这些，但是傅询很在乎。
他不想先跟韩悯说些花言巧语，把他哄得团团转，逞私欲。虽然韩悯这个人很傻，要是傅询有心骗他，他肯定会上当。
单让他知道五角香囊事情，他肯定得感动得双目含泪。
韩悯是个很好文人，配得上西北十二个部落印鉴，往后也配得上宋国印鉴。
话音刚落，他二人就又同时住口。
再沉默许久，再次起开口。
“那先进去。”
“马上就回去。”
还是韩
“没有。”
这个确实没有，来时候傅询吹口哨。
他神色正经，看不出破绽，韩悯将信将疑地收回目光，拍拍马头：“乖宝贝，你别听他，慢慢走啊。”
*
在韩家门前下马，巷子里再没有别人，护送侍卫也只是远远地站着。
马匹察觉到他好像有些害怕，犹豫下，最终还是违背傅询意愿，放慢速度。
韩悯松口气，摸摸它脑袋：“吓死人。”
“诡计”没有得逞，傅询不是很高兴，反手拍下马屁股，催它快跑起来。
这回被韩悯发现，他抱着马脖子，也不管它听不听得懂人话，连声道：“别跑，别跑。”
马匹安定下来，稳稳当当地向前。
马匹呼出长串热气，用前蹄擦擦地面，仿佛有些不满。
韩悯道：“不，陛下还是给换匹温顺点马吧。”
“就它，朕好容易驯服烈马，它见到你就很温顺。”
韩悯对此表示怀疑。
傅询推他把：“再不走天都亮，送你回去，这匹马也不让旁人骑，还得把它带回来。”
倘若不能开口就许诺他无比稳妥高位，倒不如再等等。
傅询伸出手，想要扯扯韩悯头发，却忽然发现他束冠。
韩悯拍开他手，得意地挑挑眉：“往后你就不能玩头发。”
傅询笑笑，没有回答。往后当然能玩你头发，还能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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