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陛下是怎
想
？”
“把马球场那件事翻出来，就说赵存存心谋害，今晚就把他拘起来。”
拘起来之后，或是意图反抗被杀，或是不服被杀，总之赵存会死。
不过后边这句话，他不准备对韩悯说。
韩悯道：“可这件事情就是
们齐国查，当时也没有牵涉赵存，今日们翻出来重说，惹人怀疑。倘若宋国不肯罢休，该怎办？”
说完，他就噔噔地踩着木屐向前。
木屐防水，但是笨重，脚下踩起水花，都溅在傅询衣摆上。
走
几步，韩悯也发现，于是他放轻脚步，往远离傅询方向挪挪。
傅询反倒不高兴：“过来点，身上都淋湿，又要缠着人
起睡觉。”
原本是照顾他，反倒还被他这样说，韩悯磨着牙道：“没有。陛下，请注意你言辞。”
小剂子走，他二人站在同把伞下，哗啦雨声里，傅询说话声音，韩悯听得格外清楚。
“马上就天黑，还下着雨，你来这里做什？”
韩悯小声道：“还想问你来这里做什呢。”
“他们给你报信。”
“没有。”
他紧张得连自称都忘记，对侍卫道：“快，告诉陛下，下午谁去找小韩大人。”
“下午荣宁公主侍女，还有信王府人都来过，卫将军不曾来过。”
卫归松口气：“陛下你瞧，臣是清白。”
等回过神，傅询已经走远下楼。
茶楼门前，傅询接过斗笠，草草往头上扣，就走进雨里。
马，从雨里匆匆跑过，最后在驿馆对面座茶楼前停下。
这座茶楼正对驿馆，坐在楼上，就可以将驿馆全景收入眼底。
侍卫在门口解下蓑衣与斗笠，然后快步上楼。
傅询就坐在窗边，双手搭在圈椅扶手上，右手食指有下没下地点着。
卫归就站在他身后。他动作很快，出城趟已经回来，整肃好军队，将驿馆团团围起。
“赵存不过
两个人挤在把伞下，走进茶楼。
上楼，两个人面对面坐着，侍卫煮碗浓浓姜汤上来，摆在韩悯面前。
人都走后，整个二层都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傅询指指姜汤，让他先喝。
“你不说也知道，李恕和赵殷都去找你。”
没有，还敢撒谎。
傅询淡淡道：“来回折腾，等会儿病，又缠着人不放。”
“根本没有做过这种事。”
“你家里人都知道，你缠两天两夜……”
韩悯大约是恼，抢话道：“就不能进去说话吗？这里很冷很吵。”
长街那边，正巧驶来辆马车。
他大步朝马车走去，马车也在不远处停下，小剂子跳下马车，撑开伞，掀起帘子。
韩悯拢着大氅，走下马车，抬头就看见傅询正阴沉着脸，朝他走来。
他走到韩悯眼前，从小剂子手里接过伞，对他道：“你去卫归那里。”
卫归也正撑着伞上前来。
那侍卫跑着上前，禀道：“陛下，小韩大人来。”
时间，手上动作停下，傅询豁然站起：“外面下这大雨，他来做什？”
他忍住火气，又问：“到哪里？”
“还在路上，臣是快马加鞭赶过来。”
傅询阴沉目光扫过卫归，卫归满头雾水：“臣冤枉啊，陛下，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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