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条上
字应该是凶手留下，这是关键性证据。”
玩具市场更新换代极快，他在接手鬼屋以前就是某家玩具公司职员，对行情还算
解。
“不是房客留下，却保留在凶宅当中，那这东西很有可能是公寓原有东西。”他大胆进行猜测：“公寓楼原主人有两个女儿，如果
所料不错，这玩偶应该是她们。”
想到这里，陈歌又浮现出
个疑问：“水火无情，房子、家具都被烧毁，这四个玩偶是怎
躲过劫？”
“是巧合？还是说……有人特意将其放到安全地方？”陈歌感觉自己抓住条很重要线索：“能在大火之中转移物品只有个人，就是凶手自己！可是他为什要冒着危险去保护四个玩偶，这四个玩偶对他来说很重要吗？”
布偶背后拉锁已经生锈坏掉，陈歌直接将其撕开，在发臭变质棉絮中他找到张卡片，巴掌大小，字里行间充满爱意，看陈歌直起鸡皮疙瘩：“把情书塞进玩偶里？通过这种方式表白也太含蓄吧？”
破烂狭窄房间里散发出股浓浓霉味，顶层似乎漏雨，屋内潮湿密闭，让人感觉很不舒服。
窗户全部被人用木板封死，陈歌检查下后发现，木板很新，是最近才装上去。
“这只是间很普通客房。”焚毁家具早已被扔掉，屋子里空空荡荡，找不到任何有价值东西。
“也对，都过去五年时间，就算有证据恐怕也无法完整保留下来。”
他从屋内走出，漫步在漆黑走廊上，客房大多被清空，杂物和生活垃圾混在起，连个下脚地方都没有。
他开始脑补凶手性格，对方应该是个腼腆内向男人，不好意思当面直说，所以送玩偶，希望对方回家以后再拆开查看。
带着好奇，陈歌又撕开两个布偶，里面各有张卡片，内容大致相同。
可当他撕开第四个布偶时，股寒意悄然攀上他脊柱。
最后个布偶里没有放表白卡片，发霉棉絮里塞满撕碎纸条，所有纸条上只有三个字——去死吧！
浓烈爱不知为何变成最恶毒诅咒，这中间究竟发生过什，陈歌无从知晓。
“生活垃圾通常能反应出个人生活状态和性格，或许从这里面能有所发现。”更换目标，陈歌忍受异味仔细搜寻，个多小时后，他还真找到些奇怪东西。
“为什公寓楼里会有这多布偶玩具？楼内没有小孩，这些玩具会是谁？”他花费近两个小时时间翻遍所有垃圾，前后共找到四个毛绒玩具，相比较布满走廊杂物来说，这四个玩具并不起眼，若非陈歌主修玩具设计专业，对玩具比较敏感，他可能也会将其忽略。
四个玩具不知被扔在这里多久，表面满是污渍，有些地方已经发霉，手指轻轻碰就能抓掉大把绒毛。
陈歌反复观看，疑点变得更多，玩偶外形不同，但却出自同个厂家。
“难道是平安公寓改建后，住宿在这里房客留下？”很快陈歌便摇头否定这个想法：“先不说带孩子住进凶宅公寓概率有多大，就算和孩子起入住，也不太可能同时携带四个布偶，毕竟这四个玩偶生产商相同，而且看做工和款式应该是好几年前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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