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
，就是这间屋子。”陈歌没有回答李队
话，他之所以会等到警察来再进去办公楼，只是想要把风险降到最低。
门上写着体育器材室，撕掉封条，踹开房门后，陈歌和李队进去其中。
屋内胡乱堆着各种球类，墙边柜子上摆着羽毛球拍、乒乓球拍等体育用具。
“你带
们进来就是为看这些？”李队用手电扫过屋子每
个角落：“它们能证明什
？”
“体育用品管理……”陈歌走到屋子中间，他翻箱倒柜，最后停在柜子后面张单人床旁边。
“们之前接到出租车司机报案，说疑似碰见劫匪，原本就准备来西城私立学院。”李队顶着黑眼圈，他已经连续高强度工作好几天。
“辛苦，辛苦，快进来吧，张鹏应该还在学校里！”陈歌指着废弃学校大门，那模样就跟欢迎别人来自己家做客样。
“大勇。”李队朝后面招下手，个体型壮硕、身高米九警察从后备箱里取出液压钳弄开学校大门：“进入校园后按照守则条例执行，嫌犯非常狡猾，两两组不要分开。”
他回头看陈歌眼：“你最后次见到嫌犯是在什地方？”
“嫌犯位置现在也不清楚，不过有另外件事要向你汇报。”陈歌走到李队身边，望向张雅所指办公楼：“李队，带你去个地方。”
陈歌很庆幸自己刚才没有在背后说张雅坏话，他略有尴尬笑下：“只是觉得舞蹈室里太闷，所以想出来透个气。”
红色血液自衣领流下，遍又遍浸湿身体，张雅盯着陈歌看很久，然后抬起苍白纤细手臂，朝着校园办公楼方向指下。
“你想让去那里？”不等陈歌继续发问，张雅就消失不见。
陈歌现在距离学校大门就剩下几米远距离，他有些纠结，前去查看话，很可能又会遇到危险，就此离开话，又有点不甘心。
“张雅对态度好像缓和点，她提示应该跟四年前案子有关，不过这学校里类似于张雅恐怖存在，好像不止个，还是等警察来再进去比较保险。”
“大勇留下，其他人按计划行事。”李队叫上那个身高米九警察，两人跟在陈歌后面，起进入办公楼。
这栋楼只有三层，装修档次却要比外面其他建筑好很多。
“你带们来这里干什？嫌犯曾在这里出现过？”李队举着手电筒，眼神锐利，身上疲惫已经散去，进入案发现场，他就像变个人样。
“张鹏应该没有进入过办公楼。”陈歌走在前面，回想着张雅手指具体位置：“带你去地方和四年前女孩z.sha有关。
“不是说，等张鹏落网后，再去帮你调查吗？码归码，现在当务之急是抓住张鹏。”
翻出校园，陈歌抓着工具锤守在门外，他不确定张鹏是否还活着，高度警戒，随时准备冲出去补刀。
十五分钟后，刺眼车灯穿透黑夜，两辆警车从公路尽头驶来。
陈歌从路边钻出，挥舞手中手机手电筒：“在这！”
警车停在西城私立学校门口，李队和另外个完全陌生警察走出来。
“李叔，你们这动作挺快啊。”按照陈歌估算时间，警察至少还要半个小时才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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