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别
，仅仅是直播画质对方就要碾压陈歌，人家确实是做
很周全准备。
“热度六十八万，这要是给
恐怖屋做个宣传，那第二天游客不得挤爆乐园大门啊？”
直播和短视频是陈歌现在仅有宣传手段，秦广头图直播也给陈歌指明
条路，只要他能做大，说不定某天平台也会砸尽所有资源和渠道来力捧他。
“不着急，慢慢来，先给自己定个小目标，活过今晚再说。”
陈歌退出秦广直播间，开启自己直播，他身处荒郊野外，信号极差，直播画面模糊，有时弹幕还会卡住，半天没有反应。
他看眼来电显示，顺手就接通：“鹤山？”
“老大，把你电话号给学姐，她说等她爸回家再联系你。”
“好，还有事吗？”
“也不是什
大事，那个秦广已经开播，你确定不去看看吗？他请演员在隔壁假装凶手，开场全部是在模仿你，连推理都跟你样，都懒吐槽。”
“让他播吧，会也会开播，你记得来捧场啊。”
“要不要进去看看？”
陈歌握着工具锤，感觉心里跟猫抓样，很想砸开房门看看那纸上写是什。
“校园贴吧上有个帖子说，五个学生曾进入暮阳中学试胆，他们在最后间教室里玩笔仙游戏，桌子上纸和笔会不会是他们留下？”
陈歌想下，觉得不太可能，按照帖子里描述，五个学生玩到最后发现多出两个人，他们被吓几乎要崩溃，慌不择路离开教室，在这个过程中肯定会碰到教室里桌椅。可此时教室里桌椅摆放整整齐齐，根本不像是有人进出过。
“当然，也不排除在他们离开后，桌椅被人重新整理过，又或者他们五个人已经全部被替换掉，从教室里走出来是五个鬼。”
“直播画质虽差，但直播有内容，跟秦广比起来，算是各有千秋……”
弹幕都看不见，陈歌也没办法和水友交流，他举着手机简单介绍下暮阳中学，然后就不再关注直播。
在宿舍楼层转半天没有任何收获，陈歌提着工具锤，来到二楼。
“女生寝室看起来和男生寝室也没
“卧槽！你要开播！”鹤山音调拉高，显得十分兴奋。
陈歌也觉得有观众如此期待，是件很幸福事：“好久没播，这次准备玩个刺激。”
电话那边没声音，过几秒才听见脚步声，鹤山好像穿着拖鞋跑遍寝室，挨个拍打床板：“都起来看直播！今天又是夺命生死局！”
鹤山很热心，但电话这边陈歌听着他话，总感觉怪怪。
挂电话，陈歌点开短视频软件，秦广凶宅直播在首页头图大推，他进去看会，对方是个团队在运作，有专门人摄像，秦广只负责推理、寻找线索。
想到这，陈歌放下工具锤，他觉得还是把这间教室留到最后比较保险。
离开教学楼，陈歌来到宿舍楼门口。
破旧二层小楼，房间没有几个，他转半天才在楼道里发现个掉漆铁牌，上面字迹模糊，大意是二楼住着女生，男生止步。
“这学校是真够简陋。”
取下雨衣帽子，陈歌擦擦渗到衣领上水，正要往里走，手机震动，有人打来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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