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头，面前是那栋江城
公寓。
好像脑海中记忆就带他到
这里，根本不需要认路，也不需要找。
当初崭新玻璃幕墙过去五年多已经有些风霜痕迹，但依旧看得出，是这
片老城区最高档公寓楼。
赵斯亦在门口站会儿，转身想走，回头，却碰到个有些熟悉面孔。
对面人看到他，表情滞瞬，只是年纪渐长，时间已经叫不出名字。
“healers热搜挂晚上诶，下次行程什
时候？”
“昨晚那张站在舞台上看屏幕图转9万你知道吗？”
“哥，冷不冷！冷不冷！”
“还会有国内活动吗？”
赵斯亦笑眯眯个个签完名，然后才带上口罩，坐进车里，已经过好两个小时。
斯亦气把点掉手机上嗡嗡叫号码，问：“其他几个人呢？”
费大金道：“这不是过新年吗，那三个回韩国老家，小曹回北城，
来接你，安叔说假期结束回去汇合，你想去哪？送你过去，然后也回家吃个新年饭。”
赵斯亦点点头，却发现这个问题并不好回答。
江城要进组，而他似乎没什可回家，也没什可去地方。
他和赵晫已经好几年没有联系过，对方只当他是付完抚养费儿子，也许巴不得他别出现，别惦记他房子。
赵斯亦抿唇：“张阿姨？”
他松口气，先是给赵晫打个电话，不出意料没人接，回趟那个小区，也依旧打不开门锁，也进不去家门。
他记得自己当初被刷下来，选择出国当练习生时候，赵晫也是这样毫不关心，只丢下张没剩多少钱卡，就不再过问。
赵斯亦按下电梯出门。
澄江冬天并不算冷，没结冰江水阵清澈，江南路边，松柏依旧青绿。
赵斯亦本来只打算随便走走，漫步过两条街，却发现自己竟然不自觉走到中旁边。
赵斯亦坐在车上想很久，最后说：“定张机票，回澄江吧。”
毕竟是新年，即使他刚刚失身，又差点被骗财，但还是想回去看看，毕竟是长大地方。
费大金给赵斯亦订好机票，然后回北城，赵斯亦带着那个江城给他口罩，个人坐上飞机，但即使是这样还是被认出来。
似乎跨年热度比他预想大很多，连航班都开始被即时倒卖上网，赵斯亦第次感觉到人层层涌上来，还有不少女孩子激动尖叫。
“昨晚好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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