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12 / 12）

样谈论战争呀！去吧，奥拉太太。知道，只要外边出点什事，你不去帮忙是整夜也睡不好觉。”“她总是点也不休息，深更半夜为黑人和穷白人下流坯子看病，好像他们就照顾不自己。"嬷嬷自言自语咕囔着下台阶，向等在道旁马车走去。

“你就替照管晚饭吧，亲爱，"爱伦说，面用戴手套手轻轻摸摸思嘉脸颊。

不管思嘉怎样强忍着眼中泪水，她接触母亲爱抚，从她绸衣上隐隐闻到那个柠檬色草编香囊中芳馨，便被那永不失效魅力感动得震颤起来。对于思嘉来说，爱伦·奥哈拉周围有种令人吃惊东西，房子里有种不可思议东西同她在起，使她敬畏、着迷，也使她平静。

杰拉尔德扶他太太上马车，吩咐车夫路小心。车夫托比驾驭杰拉尔德马已经２０年，他撅着嘴对这种吩咐表示——还用得着你来提醒这个老把式哪！他赶着车动身子，嬷嬷坐在他身旁，刚好构成副非洲人撅嘴使气绝妙图画。

“要是不给斯莱特里那些下流坯帮那大忙——换别人本来是要报酬。”杰拉尔德气愤地说，"他们就会愿意把沼泽边上那几英亩赖地卖给，县里也就会把他们摆脱。"随后，他面露喜色，想起个有益玩笑来：“女儿，来吧，咱们去告诉波克，说没有买下迪尔茜，而是把他卖给约翰·威尔克斯。"他把缰绳扔给站在旁边个黑小子，然后大步走上台阶，他已经忘记思嘉伤心事，心想去捉弄他管家。思嘉跟在他后面，慢腾腾地爬上台阶，两只脚沉重得像铅般。

她想，无论如何，要是她自己和艾希礼结为夫妻，至少不会比她父亲这对显得更不相称。如往常那样，她觉得奇怪，怎这位大喊大叫，没心计父亲会设法娶上像她母亲那样个女人呢？因为从出身、教养和性格来说，世界上再没有比他们彼此距离更远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