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失去母亲,现在又这样孤单害怕,她需要人们来爱抚和关怀呀!可思嘉不这样,她每天只坐在床脚看着,那双吊着眼角绿眼睛里闪着新可恶光辉,称赞她们病好多,并味谈什起床、做饭、挑水和劈柴火事。看样子,她对这些可怕事还津津乐道呢。
思嘉确对此很有兴趣。她之所以威胁那几个黑人,折磨两个妹妹情感,不仅是因为太苦恼,太紧张,太疲乏,只能这样,而且还因为这可以帮助她忘记自己痛苦——她发现母亲告诉她有关生活切都错。
她母亲教给她切现在已经毫无用处,因此思嘉深感痛心,也十分迷惑不解。她没有想过爱伦不可能预料到她教养女儿时那种文明会崩溃,不可能预告设想她培养女儿们去好好适应那种社会地位在今天消失。思嘉也没有想过,爱伦当时所瞻望是个平静岁月未来远景,就像她自己经历太平年代那样,因此她教育思嘉要温柔善良,高尚厚道,谦虚诚实。爱伦说过,妇女们只要养成这些品德,生活是不会亏待她们。
思嘉只是绝望地想道:“没有,没有,她教导对点帮助也没有!厚道能给什好处,当今世界,温柔有什用?还不如当初象黑人那样学会犁田、摘棉花呢。啊,母亲,你错!"她没有心平气和想想,爱伦那个秩序井然世界已经成为过去,取而代之是个残酷社会,在这个社会里所有标准和价值观都变。她仅仅看到,或者自以为看到她母亲错,于是就赶紧掉转头向这个新世界走去,而对于世界她事先是没有准备。
唯独她对塔拉感情没有改变。她每次疲乏地从田野里回来,看见那幢建筑得并不怎整齐白房子时,总要感到满怀激情和归家欢乐。她每次站在窗口望着那翠绿牧尝红红田地和高大稠密沼泽林地时,总是充满着新鲜美感。她热爱这个有着蜿婉红土丘陵地方,热爱这片美丽包含有血红、深红、朱红各种红色而又奇迹般地生长丛丛灌木土地。这种感情已成思嘉生命中个永不变更部分。世界上任何别地方都找不到这样土地。
她看着塔拉时,便能部分地理解战争为什会打起来。
瑞德说人们为金钱而战,那是不对。不,他们是为犁沟整章广袤耕地而战,为放养牲口碧绿牧场而为缓缓蜿蜒黄色河流而战,为木兰树中荫凉白色房子而战。只有这些东西才值得他们去拚死争夺,去争夺那些属于他们和他们子孙红土地,那些为他们子子孙孙生产棉花红土地。
塔拉那些被践踏耕地现在是留给思嘉唯财富,因为艾希礼和母亲已经死去,杰拉尔德又在战争折磨下变得十分衰老,而金钱、黑人、安全和地位都在夜之间全部化为乌有。她恍如隔世地记起次与父亲之间关于土地谈话,当时父亲说土地是世界上唯值得用去夺取东西,而她自己竟那样幼稚无知,没有解其中意义。
“因为它是世界上唯持久东西……而对于任何个爱尔兰血统人来说,他们所赖以生活土地就是他们母亲……它是唯值得你为之工作、战斗和牺牲东西。"是,塔拉是值得人们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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