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现在她从他眼神里就可以看出,他是在戏弄她。但是她不介意。他手温暖而粗壮,抓在手里,可以得到安慰。
“瑞德,不该嫁给弗兰克。做错,他是苏伦情人,他爱苏伦而不爱。可是对他撒个谎,说她要嫁给托尼·方丹,唉,怎干出这样事呢?““啊,原来是这样!还直纳闷呢。"“后来又使得他很痛苦,逼着他做许多不愿意做事比如,逼着还不起债人还债。经营木材厂,开酒馆,雇犯人,也都使他非常伤心,弄得他抬不起头来。还有,瑞德,他是杀死。是杀。不知道他加入三K党,做梦也没想到他有那大胆量,不过应该想到这点,是杀死他。”
“'大洋里所有水,能够洗净手上血迹吗?'”“你说什?"“没什,说下去吧。"“说下去?就这些。还不够吗?嫁给他,但又使他不快活,杀死他。啊,上帝!不知道怎会干出这样事,对他扯个谎,嫁给他,当时觉得完全应该这样做,可现在才明白,这是多不该犯错误呀。瑞德,这不像是干事,是对他很卑鄙,可并不是个卑鄙人埃小时候,也不是受这样教育。母亲——“她说不下去,咽口唾沫。这整天她都不愿意想起自己母亲爱伦,现在她无法回避。
“常常想,不知你母亲是个什样子,你似乎像你父亲。"“母亲——唔,瑞德,今天是第次为母亲死而感到高兴。她死,看不见,她从来没有教育做个卑鄙人,她对每个人都是那宽厚,那善良。她定宁愿让饿死,也不让做这样事。极力想在各方面都学母亲那样,可是点也不像她,没有想到这点——需要想事情实在太多——但确是希望母亲那样。不愿意像父亲那样。爱父亲,可是他——太——太不为别人着想。瑞德,有时候也想尽量对人和蔼,好好地对待弗兰克,但马上又会想到那场恶梦,吓得不得。于是就只想跑出去,见钱就抢,不问这钱是不是应该属于。"眼泪哗哗地直往下流,她也没有去擦,她使劲握着他手,指甲都掐到他肉里去。
“什恶梦?"他平静而温柔地问。
“唔——忘告诉你。是这样,每次要对别人好,每次提醒自己不要只看见钱,到睡觉时候,就梦见又回到塔拉,回到母亲刚去世,北方佬刚来过情景,瑞德,你想像不出,想起这事就浑身发抖,又看见切都被烧光情景。四周片寂静,什吃也没有。瑞德,在梦里又觉得饿。““说下去。"“很饿,爸爸,妹妹,还有家里那些黑人也都很饿,他们老说:'饿得慌,'也饿得难受。可怕极,不断对自己说:'要是能跑出去,就永远永远不会再挨饿,'然后就看见白茫茫片雾。就跑起来,在雾里跑呀,跑呀,拼命地跑,心都快跳出来,后面还有什东西在追,跑得透不过起来,心里还在想,只要跑到那里,就没事。
可是究竟往哪里跑,自己也不知道。然后就醒,吓得浑身发冷,生怕以后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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