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光着屁股婴儿,接着米德大夫就过来把门关上。媚兰瘫在把椅子上,满脸通红,因为刚才无意中看见那样亲切情景,怪不好意思。
“啊!真好啊!"她想。"可怜巴特勒船长操多大心啊!"他多好啊!在这段时间里,他点酒都没喝。有多少男人,到孩子生下来时间,他们都喝得酩酊大醉。想他现在定很想喝杯酒。要不要提醒他下?算,那就显得太冒失。"她缩在椅子里,觉得舒服些,因为近来她直腰痛,这会儿痛得厉害像要断成两截。看,思嘉多幸运啊,生孩子时候,巴特勒船长就在门外等着。她生小博那个可怕日子,要是艾希礼在身边,她就不会受那大罪。屋里那个小女孩要是她自己,而不是思嘉,那该有多好啊!
“唉,怎这想呢,"她又责怪起来自己来。"思嘉向待这好,竟妄想要她孩子。主啊,饶恕吧!并不真想要思嘉孩子,而是——而是非常希望自己再生个孩子呀!"媚兰把个小靠垫塞在腰下,把疼地方垫垫,如饥似渴地盘算自己生个女儿。可是米德大夫在这个问题上从不改口。虽然她本人很愿意冒着生命危险再生个,艾希礼却是说什也不干。生个女儿,艾希礼多希望有个女儿呀!
女儿!天哪!她慌忙坐起来。"忘告诉巴特勒船长,是个女儿呀!他定盼望是个男孩。唉,多可怕啊!"媚兰知道,对女人来说,生男孩女孩都样喜欢,但是对男人来说,尤其是像巴特勒船长这样倔犟人,生个女孩对他可能是个打击,是对他那刚强性格惩罚。媚兰只能生个孩子,上帝竟然让她生个男孩她是多感激埃她心里想,如果她是那可怕巴特勒船长妻子,她就宁可心满意足地在产床上死去,也不能头胎给他生个女儿呀。
不过这时候嬷嬷趔趔趄趄地笑着从屋里走出来,解除媚兰思想顾虑——同时也使她纳闷,不知巴特勒船长究竟是个什样人。
“刚才给孩子洗澡时候,"嬷嬷说,"都可以说向瑞德先生道歉,因为不是个男孩。可是,媚兰呀,你猜他说什?他说:'快别说,嬷嬷!谁说要男孩呀?男孩只会添麻烦,男孩没有意思。女孩才有意思哩。要是有人拿打男孩来换这个女孩,也不换。'接着他就想把那光溜溜女孩从手里抢过去,在他手腕上给他巴掌,说:'老实点,瑞德先生!要等着瞧,等你什时候欢天喜地得儿子时候,看笑你不笑你。'他笑着摇摇头说;"嬷嬷,你好糊涂呀!男孩点用也没有。不就是例子吗?'是啊,媚兰小姐,在这件事情上,他还真像个上等人。"嬷嬷说完,显出很满意样子。媚兰注意到,瑞德这样做已经在很大程度上改变嬷嬷对他看法。"也许以前错怪瑞德先生。今天对来说是个喜庆日子,媚兰小姐。为罗毕拉德家照看三代女孩儿,今天可真是个喜庆日子呀!"“哦,是啊,确是个喜庆日子,嬷嬷。孩子出生日子是最高兴日子!"然而对于家里某个人来说,这并不是个高兴日子。韦德·汉普顿挨骂之后,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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