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放过——"说到这里他突然停住，脸上那热切
光辉也消失
。他轻轻地放下她后，让她坐在那里等待他下
句话。
“从那以后，
们已走很长段路程，们两人都是这样，你说是吗，思嘉？们走许多从没想到要走路。你走得很快，很麻利，而呢，又慢又勉强。“他重新坐到桌上，看着她，脸止又恢复丝笑容。但这不是刚才使她愉快过那种微笑。这是丝凄凉笑意。
“是，你走得很快，把拴在你车轮上拖着走。思嘉，有时怀着种客观好奇心，设想假如没有你会变成什
样子呢。"思嘉赶忙过来为他辩解，不让他这样贬损自己，尤其因为她这时偏偏想起瑞德在这同个问题上说那些话。
“可是艾希礼，从没替你做过什事呢。就是没有，你也会完全样。总有天你会成为个富人，成为个你应当成为那种伟大人物。"“不，思嘉，身上根本没有那种伟大种子。想要不是因为你，早就会变得无声无息——就像可怜凯瑟琳·卡尔弗特和其他许多曾经有过名气人那样。"“唔，艾希礼，不要这样说。你说太叫人伤心。"“不，并不伤心。再也不伤心。以前——以前伤心过。可如今只是——”他停下来，这时思嘉忽然明白他心里在想什。这还是头次，当艾希礼那双清澈而又茫然若失眼睛扫过她时，她知道他是在想什。当爱情烈火在她胸中燃烧时，他心是向她关闭。现在，他们中间只存在种默默友情，她才有可能稍稍进入他心里，解点他想法。他不再伤心。南方投降后他伤心过，她恳求他回亚特兰大时他伤心过。可如今他只能听拼命运摆布。
“不要听你说那样话，艾希礼，"她愤愤地说。"你话听起来就像是瑞德说。他在很多事情以及所谓'适者生存'之类问题上常常唱那样调子，简直叫厌烦透。"艾希礼微微笑。
“思嘉，你可曾想过瑞德和是基本相同种人吗？"“啊，没有！你这文雅，这正直，而瑞德——"她停下来，不知道怎说好。
“但实际是样。们出身于同类人家，在同样模式下教育成长，养成同样思维方式。不过在人生道路上某个地方们分道扬镳。但们想法依然相同，只不过作出反应不样而已。举例说，们谁都不赞成战争，可是参加军队，打过仗，而他直到战争快结束时才去入伍。
们两人都明白这场战争是完全错误。们两人都知道这场必定要输战争。可是愿意去打这场必败战争，而他却不是这样。有时觉得他是对，可是接着，又觉得——""唔，艾希礼，你什时候才放弃从两个方面去看问题呢？“她问。但是她说这话时并没有像以前那样很不耐烦。
“要是从两个方面去看，就谁也得不出什结果。"“这也对，不过——思嘉，你到底要得到什结果呀？常常这样猜想。你瞧，可是从来也不想得到什结果。只要自己自由自在地做人。"思嘉要得到什结果？过个问题太可笑。当然，是金钱和安全嘛。不过——她又感到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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