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钱伶伶继续,“目前看来,您只是有点失忆,并且不算太严重。”
……嗯,钱伶伶对失忆这方面没有研究,只是感觉自家小夏总能说能走,接受能力也挺强,只是有丢丢记不起人而已,性格也只是变得软丢丢而已。
嗯,只是丢丢,而已。应该不严重吧……吧?
夏疏桐迷茫地眨眨眼,还是点头。
钱伶伶长长吐口气,像是汇报工作般认
钱伶伶继续道:“夏氏集团下最重要公司有两个,是天骏传媒,二是梧桐影业。前者您虽然是总裁,却只拥有百分之五股份,大头还是在夏董——也就是您爷爷那儿。后者您有百分之七十占股。您明白吗?”
股份……
又是个陌生而又熟悉词。
夏疏桐闭着眼回想会儿,点头。
“好。”钱伶伶语气越加严肃,“您之所以会在这里,是因为今早六点您出场车祸。当时您刚从贵城出差回来,个人开车回家,没想到在高速上被辆大货车追尾。”
比起刚醒来时,夏疏桐已经清醒很多,至少不会再以为自己是个十岁孩子。所以,她才能明确地判断出,自己现在失忆。
但她发现,自己忘记不仅仅是最近事情,就连小时候,也只记得零星几个片段而已。
钱伶伶叭叭叭讲大堆,又重新自介绍次:“是您秘书兼私人助理,您叫小钱就好……您知道秘书意思吗?”
“好像知道。”夏疏桐迟疑道。
在钱伶伶提到“秘书”两个字时,关于公司制度、员工等级信息,像是潮水般涌入她脑海里。
夏疏桐端坐在床上,像个幼儿园学生样乖巧地听钱伶伶讲话。
钱伶伶说她叫夏疏桐,二十七岁,是夏氏集团董事长嫡孙女,从小就在国外长大。
钱伶伶还说,她有个弟弟和个姐姐。弟弟是私生子转正,按照古代说法,就是个庶子。姐姐则是家里收养。
可是夏疏桐隐约记得,自己是在云城贫民窟里长大,她没有父亲,更没有兄弟姐妹。母亲王小凝因为生病欠大笔钱,最后还是死在病床上。
这之后……十岁她就成孤儿,每天都躲在贫民窟阴暗角落里,为生计发愁。
“今早……六点?”夏疏桐问,“现在是什时候?”
“现在是晚上九点,您已经昏迷接近十五个小时。这期间医生给您做过检查,您除大脑有些……受损以外,身体没有别问题。”
钱伶伶犹豫瞬,还是没把医生说“可能会变成傻子”给说出来。
不过她还是小心翼翼地添句:“您有觉得不舒服吗?”
“没有……”夏疏桐摇头,“只是头有些昏。”
秘书、总裁、董事、夏氏集团、梧桐影业、天骏传媒……
记忆似乎又被唤醒点点。
钱伶伶仔细观察着夏疏桐表情,逐渐松口气。
刚发现小夏总失忆时,钱伶伶还害怕她真什都不记得。
结果聊会儿天之后,钱伶伶逐渐发觉,她家小夏总只是记不清人和事,但基本常识只要她稍微提下,小夏总立刻就能想起来。
再然后呢?
完全不记得。
而且记忆里,她也不叫夏疏桐,她叫夏……
夏……夏什呢?
想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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