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李是不是收拾好?回去看看,会儿喊妈来。”
纪冉:“不好意思,你今天是不是要上班?”
“不用。”傅衍白打着方向盘:“本来是讲座。”
“”鹌鹑:“哦。”
回到家,纪冉按开电梯走进去,兔头撒欢样奔出来,他突然有点心烦意乱,因为这大概是自己最后次回家样回傅衍白公寓,他没再朝里走,蹲下来薅把兔头,就这卡在玄关里。
他想立刻被丢出去。
“醒?”
傅衍白坐起来,清清嗓子:“门框有水。”
“哦。”
纪冉低着头,鹌鹑样摸上来瓶,拧开矿泉水盖子,倒点窝在手心,然后可怜兮兮抹把脸
傅衍白闭着眼。
纪冉莫名觉得那是张很想打人脸。
贴着手臂半边脸颊滚热发烫,纪冉反应几秒昨天情况,又慢幽幽贴回去
死刑不差再枕会儿。
他喝酒。
纪冉睡醒时候,头是裂。
他直觉自己这张床十分不舒服。首先是十分挤,他翻来覆去想转个身,不小心腿就悬空。
其次就是凹凸不平。
没有点柔软触感,他摸到哪儿都是结实硬邦,手再沿着床头往上,把就摸到张人脸
纪冉睁眼。
鞋脚踝扭在座位下,纪冉不舒服皱皱眉,好像被扭歪皮筋,带着劲儿。
傅衍白难得动动额角。
脱完鞋之后,纪冉终于整个人卧上后座。
虽然他腿长度已经有些超标,只能曲着膝盖,但傅衍白总算没看到他皱眉叫唤,能安静闭上眼,躺会儿。
他有时候觉得顾暄和那句话没错,纪冉就像是上辈子来找他讨债。
反正傅衍白会把他行李都送出来,再敷衍叮嘱两声注意安全,然后敷衍和他保持月卡篮球教练距离
“过来吃饭。”
“”
纪冉觉得他耳朵应该还好使。
两步蹬鞋,抡着小飞毛腿奔进去,到餐厅才发现桌上摆着热气腾腾白粥和几碟小菜,自己位置上还有杯蜂蜜水。
傅衍白:“……是让你喝口。”
纪冉:“……”
等他收拾完穿上鞋,重新长回骨头坐上副驾驶,傅衍白已经开车上路,恢复脸面若冰霜。
“那个,昨天没干什吧。”
纪冉夹着小尾巴看过去,傅衍白没说话,沉默更让人抖出身鸡皮疙瘩。
不光喝酒还被傅衍白捉到。
现在正在路边等阎王醒,好直接把他丢出去。
纪冉就着那只大手,后悔揉揉脸,头顶上倏地道声音劈下来——
傅衍白:“太油。”
纪冉:“”
片刻呆滞
他先花秒迅速缩回手,然后看眼自己枕地方——
只修长小臂。
腕骨地方有道浅浅疤,已经褪颜色,新长出条白皙缝痕,是傅衍白手。
纪冉又挪挪自己曲麻腿,才发现自己鞋被脱在座椅下,身上还盖着条毯子,整个人横卧在车后座,而枕头就是自己刚才看见玩意
车里只有两道轻重呼吸。
讨债偶尔会翻身,小猪样哼哼。纪冉呼吸不顺时候还会半张着小嘴,淡粉下唇轻轻抿…
“不搬…”
傅衍白眼皮动动.
天光从挡风玻璃打进来,又被座椅遮去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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