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把他当扁担样扛在肩上,大步流星正在往前走,丝毫不顾及他快二十岁大帅哥尊严,提着就跟玩儿样。
纪冉头朝后,正对着男人劲窄腰身,还有下面那两条无边大长腿,傅衍白步步走飞起,仿佛他丝毫没有重量。
“你干什,放下来。”
“傅衍白!”
他刚扭两下,屁股上跟着就是声“啪”
只隔着层薄薄玻璃,里面任何响动他都能听见。
这周夜里几乎都是这样。
谁不舒服翻个身,谁坐起来拉铃,他只要站起来,就可以走进去,不会耽误任何时间。
他像根紧紧绷着弦,没有任何原因。
墙面冰凉温度透过衣服染上身体,就像清早值班淋浴间水珠,滑过每寸叫嚣着温暖血管,让人觉得清醒。
刚进来罗月也喊声:“那那也请个假,陪男朋友。”
纪冉反应阵,他确实两天都没瞧见傅衍白,倒是不知道他去外地。
“小纪,你是不是也要陪女朋友?”
看模样,纪冉怎也不会单着。
护士长只是可惜这个好看小帅哥,大半时间都要泡在医院里,语气有些迟疑,然后就听见纪冉道:
头:“嘶,怎觉得你这两天都没吃,中午晚上食堂都没找见你,你晚上回寝室吗?”
“小纪医生不是直在这看床嘛。”
5床大爷乐呵起来:“他夜里都在这,昨天晚上起来上厕所,还是他扶。”
3床大妈也道:“是啊,小伙子精神着呢。前天睡不着,半夜还陪在外头聊会儿天。”
薛乐愣,他以为纪冉被岳扬折磨看床也就是天,却没想到看就是三天。护士长也有些意外看过来:
傅衍白声音极低:“别动。”
纪冉不可置信涨红着脸。
所幸现在是深夜,走廊上没有人能瞥见
瞥见这种三十多岁单身男主任不道德恶劣场景。
半分钟后,主任办公室大门开。纪冉就这被扛麻袋样扛进去,他刚出声要下来,傅
纪冉眼皮很沉。
仿佛只有坐在这里,他才能安心。
不知道过去多久,像是阵幻听,空旷走廊突然传来不远不近脚步,他感觉自己落入个奇怪梦里。
海风凑响在无边沙地,耳边阵细碎摩擦,纪冉就感觉自己飘在空中,他双腿找不到支点,贴不着地。
睁开眼睛才发现,这不是梦。
“不,跟岳医生说过,还看床。”
——
天北十二月,暮色片干凉。没到半夜,医院里人就走个空。
连往常留更晚护士长都早早闪人,除碰巧在这个当口值班医生护士,再没有其它人。
走廊上格外宁静。不知道是谁在护士站放筐苹果,纪冉怔怔看会儿,然后搬把椅子,坐到病房门口。
“小纪,你晚上没去那睡?”
怕人太辛苦,护士长特地给他留张小折叠床在护士站,纪冉眉眼弯弯,冲她道:“睡。”
“哦那就好。”
护士长这才放下心,点点头,随后又意味深长道:“这两天主任去外地讲座,今天平安夜,你们晚上有事就早请假,应该没多大问题。”
眼尖薛乐立马举手:“,嘿嘿,追个姑娘去吃海底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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