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唇像被狗狠狠咬口。
他那件层层叠起白色毛衣很快不复存在。
厚重落地窗挂着密实窗帘,快要入冬季节,路灯混着月光,在漆黑客厅里落下片朦胧影子。
交叠身影愈加难安。
早。
“朋友,帮帮她。傅衍白”
“什朋友?”
傅衍白声音极低:“男孩子?”
“女孩子疼!”
这下被欺负狠,纪冉整颗脑袋塞进沙发缝里,大有拒绝交流意思,傅衍白抽出手把他刨出来,正对着自己:
呼吸微滞。
下秒,他看到傅衍白睁开极暗眸子,锋利眼尾上扬,咬住送上门柔软。
“”
纪冉感觉小腹凉,毛衣不知道什时候被掀开,滚烫手背覆进去,慢慢攀上他敏感。
“你干什唔。”
“唔”
他两条腿蹬蹬,但身上人力气很大,像是宣泄般。傅衍白除吻他,动作比先前几次都要大多,纪冉感觉下巴吃痛,猫样哼声,才稍稍喘上口气。
“们们现在是谈恋爱,你不能对这唔,霸道。”
想亲就亲。
好几回。
唇瓣贴着极俊眼眸。
纪冉心是慌。他不知道傅衍白会不会轻易原谅自己。
但毕竟年纪小,他没什负担,就这趴在人怀里,好像真是个认错小侄儿,来窝心猫。
客厅静吓人,摆针和心跳重合,不知道过去多久,纪冉才听到轻轻声叹息。
傅衍白有脾气,却没处使,先巩固下战果:“舍不得?”
鸟鸣露深。
主卧更衣室。
镜子里青年皮肤很白,正在笨拙套件淡蓝
“帮完吗?”
“”
这分明是个要他保证老死不相往来表情。
纪冉吸吸泛红鼻子,老实商讨:“嗯。”
“但还想去、去下她趴体嘶!”
他以为这是小心讨饶。
却不知道这对于忍夜某人来说,早是罪恶滔天。
傅衍白手钻进去,纪冉白色毛衣层层堆叠在胸口,眼角很快湿成片。他只被傅衍白碰过下面,从没碰过这里,甚至没想过,这里也是花丛蜜境。
男人得便宜,嘴上倒是松松。傅衍白眼落寞瞧着他,像是受伤大型犬类,又想侵略又悲伤难过:“拿相机干什?刚才在给谁打电话?”
纪冉被他弄说不出话,哼哼几声想讨饶,偏偏胸前力道却不肯停下,只能咬牙恨恨这人不讲理,又要问,又不让说。
但傅衍白全然听不进。仿佛只有加深这个吻,才能消弥他今夜心中不安与阴沉。那双眸子闭极深,甚至连谈恋爱三个字都没能缓上点。
反抗无效。
纪冉膝盖慢慢松下去,最后也放弃挣扎。
这是他第三次和傅衍白唇舌相接,比起前两次,也算稍稍有点经验。
身上人气息很重,纪冉知道傅衍白这是还气着,为给自己减轻量刑,尝试着伸伸舌尖
舍不得是什意思?
他人到中年,经不起弯弯绕绕。只手在黑暗中拎上纪冉下巴,往跟前贴贴:“是想那个意思吗?”
今天看不到小东西点头。
他怕是睡不着觉。
纪冉知道自己这会儿就骑在老虎头上,还是拔毛,头点干脆,然后就被摁倒在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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