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顺着曲线下滑,将雪白中衣撩开个小口子,只露出纤细锁骨就顿住,某莫名笑声,“周云还真舍得,才十岁有肯将你送过来,难不成这样事情还有瘾不成?”
突然发狠,将人如同破布般往推,居高临下地看人,轻蔑道,“你也
沈棠着身雪白中衣站在原地,死死咬着唇,年纪再小,也晓得这不是正经女儿家会做出事情。
那种羞耻让她恨不得现在就撞到桌子上死去,可死之后怎办,老夫人那样严厉人,小姨日后该怎办?只有活下去才有希望。
想起小姨和她说法子,她吸口气,将眼泪都擦干净,轻手轻脚地往床边走去。手刚搭上锦被,耳边就响起个阴沉声音,“滚。”
音质清冷,像是淬寒气。
屋子里地龙烧得正热,她却无端地打个寒颤,如同受惊小兔般往旁边躲,惊恐地抬头,却撞见双漆黑幽深瞳眸,里面蓄着,bao风雨前沉闷和压迫。
沈棠是丫鬟领着进去,厚重帘子掀开,股热气夹杂着浓重药味便铺面而来,差点熏得人个踉跄。
明明是青天白日,里面却昏昏沉沉,什东西都瞧不清楚,只有架子上摆着盆花独自妖娆盛放。屋子背后有个怪物,正张开大嘴,要把所有东西都吞噬下去。
沈棠浑身汗毛都竖起来,湿漉漉凤眼定定地瞧着,那种恐惧像是滋生藤曼将双腿牢牢地捆住,不能有分毫动弹。
老夫人见她不动,眉间有些不悦,身边丫鬟小声地提醒,“姑娘,该进去。”
身子无比沉重,可到这步也没有人能让她反悔,她侧过脸看自己小姨眼,狠狠心就走进去。
陆持生得好,就算是在病中,只眉间染上些倦色,气势依旧是骇人。
坐起身,节骨分明手把卡住小姑娘下巴,面容沉沉,看不出任何喜怒,语气薄凉,“谁让你过来?怎,你小姨做惯妾室,又要将自己外甥女塞到房里不成?”
沈棠白皙两颊已有红痕,清澈眼睛里写满恐惧,可还是小声地辩解,“小姨不是那样人是老夫人让过来,说让来照顾你。”
脸上力道加重几分,酸酸涩涩感觉刺激得眼泪都下来。
陆持半眯着眼睛,喉咙间咕哝出声意味不明笑意,“怎照顾,像现在这样脱干净吗?”
这是沈棠头次进入陆持屋子,陈设虽然简单,却摆放得分离不差,隐有种压抑之感。上头式样和花纹都是出挑,她瞧不出什名堂,只知道应该是价值不菲。
再往里走几步,她才看见安安静静躺在床上少年。那双凌厉瞳眸掩盖在眼皮之下,五官深邃突出,在少年清秀稚嫩当中多几分与年纪不符沉稳。
就算是在睡梦中,少年双手刻板地叠放在胸前,连呼吸都像是计算好,沈棠没来由地觉得可怕,身子往后退几步,正想要转身离开,却被丫鬟把抓住肩膀。
丫鬟手上用点力道,“姑娘,替你更衣,等会你就睡在里头,记得这个绿如意定不能脱手,不然老夫人该生气。”
说着,就动手去扯小姑娘腰带,将那点子反抗完全没当回事,很快就将人衣裙脱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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