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嬷嬷催两三次,才没有耽误时辰。
去老夫人屋子里,陆临已经在陪着老夫人说话。老夫人虽偏心陆持,但伯恩王府子嗣凋零,到陆临这辈,也只有陆临和陆持两人。是以,陆临虽是庶子,贵在占个“长”字,也颇有地位。
老夫人眼睛是个毒辣,眼就瞧出刚刚两个人都在做些什。心中虽不喜欢,到底是碍着过年,将火气给压下去,不轻不重地提句,“你们昨日这是喝多少,到现在才起来,临哥儿来得都比你们早些。
陆临模样和伯恩王又六成相似,气质却是完全不同,整个儒雅书生模样。闻言,只是温和地笑着,打着圆场,“今日被外面炮竹声惊醒,想着祖母便过来,祖母莫不是嫌弃来早?”
“那有,你来便是欢喜。”单单论才能,老夫人也是欣赏他。
年初,照旧是先要到老夫人院子里头去。
昨夜伯恩王留宿在郝氏这里,两个人都饮些酒,将所有花样都试遍,稍微找到些年轻时感觉,折腾到大半夜,要几次水。
这可是这段时间都没有事情,郝氏边在心里感叹男人本钱足到让她死去活来,边又在懊恼,若是被别人听去,又不知道怎议论,她这当家主母面子就没。
可她也是个机灵,趁着这个机会,嫩白指尖在男人胸膛上打着转,“王爷,翻过年临哥儿可就是十七,他这个年纪,有些人家连孩子都有。先前为功名所累,现在好不容易熬出头,也该替他相看门亲事。”
陆端明本就是好女色,这撩拨,顿时就心猿意马起来。大手直直地往女人衣襟里钻,含含糊糊地敷衍,“夫人说得是,此事你做主便可。”
说着话,外面也来人,是云姨娘和许姨娘,还有个容姨娘前些日子染风寒,现在还在院子里歇着。
许姨娘年纪轻,又是刚刚得宠时候,见到伯恩王和郝氏在起,脸上就有些挂不住。给老夫人行礼之后,就撇着嘴坐到边去。
反观云姨娘,从病里出来,将之前精气神养回来,更凭添几分柔弱,双凤眼极为出挑,惹得伯恩王偷偷地看几眼。她却是个不在意,向老夫人行礼就规规矩矩地坐在下方。
伯恩王瞧着女人爱答不理样子,心里越发痒痒,总觉有些日子没见着,云姨娘越发地勾人。
老夫人咳嗽两
郝氏在背地里翻个白眼,她虽然顶着伯恩王妃名头,可扪心自问,也只能在那些不入流官夫人面前逞逞威风,真正勋贵人家则有些瞧不上她。而陆临说到底都是个庶出身份,就算有功名在身,可高门大户里都是有讲究。
在亲事上,她还真帮不上陆临许多,这才将主意打到伯恩王身上。把按住男人作乱手,娇嗔着,“在这事上使不上力。”
被人打断之后伯恩王心里本就不畅快,直接将女人把抱在怀里,顺着脖子吻着:“个男人能做什。”
“您不行,可老夫人成啊。她认识那样多贵女,随随便便挑个,那都是临哥儿天大福分。爷,临哥儿可也是你亲生骨肉啊。”
伯恩王见不是什不得事情,顺口答应下来之后,便急着云雨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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