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老夫人黑脸色,眼角皱纹更深,头疼毛病也开始发作,“都少说两句,个个都多大岁数人,还当自己是年轻时候,拌嘴玩!”
这时候有婆子引着大夫进来,老夫人这才歇声,同大夫说两句之后,就让人将他引进去。
刻钟之后大夫出来,说程苧婉只是郁结在心
“她可是做错什?”
“那倒是要问问你好外甥女,那条路陪着苧婉走百八十遍,那天都是没出过事。独独今天遇见她,苧婉身子才不好。”郝氏说得咬牙切齿,这可是她头个孙子啊,伯恩王都答应,等孩子生出来之后,就上折子请求更换世子!
定是那陆持得风声,指使这个小蹄子过来害人!
秦姨娘进王府时间不久,外面人都说她受宠,可只有她心里明白,她只是个替身,个云姨娘替身。
你说好笑不好笑,云姨娘还在府里,伯恩王却找个替身疼宠着,比原主还要风光。秦姨娘却不在意,她只要保证自己荣华富贵就行。而这切前提是,云姨娘要从这个府里消失。
来呢,刚刚见红,也不知道能不能保得住。”
“说什浑话!”老夫人面色沉,若不是顾及着郝氏面子,只怕要当面训斥。果然是小门小户里出来,在王府呆这多年,竟然是点长进也没有。日后持哥儿媳妇,她定要好好相看。
“可去给临哥儿报信?”
郝氏愣愣,嗫嚅着说,“临哥儿正是忙时候,他回来也帮不上什用处,就没有”
话还没有说完,老夫人将拐杖往地下重重拄,“这是他夫人,怀着是他孩子,还有什事情比这更重要。快让人去报个信,让他立即回来。”
想着,拨弄手上刚养长指甲,应和声,“前几日见过大少奶奶,身子康健得很,怎就唉”她叹口气,没再说下去。
郝氏平日里也不待见她,此刻却觉得人无比地顺眼,恨不得直接点头。见有支援,她底气也足,“老夫人,这可不是胡说,谁知道沈棠使什样手段,这多年伯恩王府竟养出个白眼狼来,指不定就是别人在背后指使。”
说完之后眼睛就不停地朝着云姨娘方向看,就差直接挑明。
云姨娘抬眼扫她眼,也不辩驳,借着端茶机会将眼底不屑掩盖住。
这郝氏居然越发蠢,谁不知道棠姐儿这些年直在听松院住着,若是别人指使,那黑心陆持第个逃不干系。现在事情还没有定下来,老夫人能允许旁人对着陆持泼脏水?
郝氏瞧着她脸色不对,后面话缓缓没有立即说出来,面色讪讪地坐在边。
云姨娘和郝氏不对付,原本是不打算过来,却听婆子说,郝氏在花园将棠姐儿带走,才过来走这趟。
她晓得老夫人现在不痛快,低声劝说,“瞧着那个临哥儿媳妇是个有福气,定是能够平安地将孩子诞下来,老夫人莫要着急。”
老夫人点点头,云姨娘朝四周看眼,假装不知道地问,“棠姐儿呢?刚听说她也跟过来。她年纪小,没经历过这些,让人领着回去,别在这添乱子。”
郝氏脸色有些绷不住,“让人将她关进柴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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