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棠被叫去里间说话,进去时候被涟漪塞把团扇。
“老夫人是个怕热,姑娘还请费心照看些。”
他伸手强势地抓住女子纤细手腕,往身下探去。
指尖碰到那团火热时,沈棠如同被灼烧般向回缩着,胃里都泛着恶心。忍着浑身颤抖问,“你当真就是这样喜欢强迫人?”
“呵。”陆持笑声,“结果有分别吗?不管是用不用手段,你总都不是心甘情愿。”
句话直接将沈棠堵得说不出话来。
陆持眼底有几分清明,松开她手半靠在身后软枕上,只手闲散地环住女子腰,收缩,强迫她倒在自己怀里。
含在嘴里冲动。
喉结上下滑动着,他眸色变深,声音暗哑,“不够。”
按着人头,重新吻上去。
他本就是霸道惯人,就是在这件事情上,也仍旧不顾旁人想法。不由分说地卷着唇瓣,就闯入牙关中,像是微风抖擞长胜将军,在这每寸土地上巡视。
唇齿依偎间,沈棠眼中依旧是派清明,仿佛切同自己没有多少关系,冷眼瞧着男人在情谷欠边缘游走。
传闻中陆持是个病秧子,实际上陆持不仅健健康康,还常年学些手脚功夫。肩膀宽阔,衣袍松松垮垮垂下,到腰间时用根腰带粗略勾出劲瘦腰身。
“你会求。”
那是那天晚上陆持同沈棠说过最后话,她心中不安越发浓重起来。她现在在乎人只有小姨,陆持要是威胁她话,也只能在这上面做文章。
可是小姨又能有什把柄在他手上?沈棠想不明白。
次日沈棠去老夫人德春院,老夫人向来是怕热,但是年轻时落下病根,骨头又受不住寒,不能用冰盆。天气稍微热些,就要丫鬟在身边扇风。
陆持停下来,将人把抱过来跨坐在自己腰间,最柔软部位抵着火热,股恼意瞬间冲破头顶。
沈棠头皮都是发麻,脸上淡定终究被撕破。她双手撑着男人肩膀半跪着,声音里已经有愠色,只觉得被人轻贱,“陆持,你疯是不是。”
陆持依旧是漫不经心,掐着女人腰迫使她重新坐下去,两个人皆是闷哼出声。
沈棠是疼,而陆持闷哼声中多几分意味不明意思。
“还有个半月。”陆持眼底隐隐有些躁动,伸手将她前面垂下碎发别在耳后,声音暗沉,“怕是等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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