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心之际,良辰急急忙忙从后面追上来,“姑娘,世子爷现在在找你呢。”
“怎?”沈棠疑惑,今日宴会设在画船之上,有人说晚间风光独好,特意将时间定在晚上,满打满算,他们出发都要到下午,怎现在都让她回去?
“不知道,只是说让你先回去。”
沈棠想想,将手中鸽子汤交给良辰,交代她送去听松院,自己则是先回去。
回去之后发现陆持早就已经在马车上等着,见到她来,倒是没说什多余,只说声,“上车。”
设宴在游船之上,你过去瞧个人热闹。”
什宴会不宴会,沈棠现在着急是,他到底会不会出手帮小姨把,咬牙就问,“小姨”
“说过,从来不做亏本买卖。”陆持碰碰她额头,眼底派清明,瞬间又恢复到他伯恩王世子爷身份,“想要从来都没有变过,你什时候想清楚,再过来同说这个。”
“那个人是谁?”
“个你不想知道人。”
她总觉得有什大事发生,心绪不宁,难免多问句,“怎这早?难不成要先在外面等着?”
“这次特殊些,总是要多花些功夫。”陆持靠着里间,脸上难得浮现出几分清浅笑意,玩笑般说着,“你得盼着今日手气好些,不然得将你留在里面抵债。”
沈棠有些头雾水,再往下问时,陆持只说是到时候就知道。
马车连行两三个时辰,才到淮河河畔、,比平日时间要久上许多。河边只停艘约莫能容下十人左右小船。小船两端狭细小,五人并齐站立时就有几分勉强。中间乌棚不大,外面只用层竹帘草草做遮挡,怎看都不像是举行宴会地方。
沈棠心底冷冷,最后也没有开口。
——
云姨娘虽然说不让沈棠去听松院,但沈棠念着小姨身体,早上起来炖好鸽子汤放在食盅里预备送过去。
路上瞧见老夫人身边杨嬷嬷也往湘芙院方向走,她心里正奇怪着,杨嬷嬷是老夫人身边老人,在府中很是有几分威望,平日里只在老夫人身边时候着,今日怎就独独跑到湘芙院来?
这几日不管真情假意,送到湘芙院东西都是不少,看来老夫人对这个孩子重视得很,倘若天东窗事发,那小姨应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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