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
伯恩王所有疑惑还没有问出口,就看见个穿着深紫色褂子嬷嬷走进来。夏嬷嬷体态圆润,见到谁时候都是笑眯眯,可做事情是出名狠辣。她出面,就是代表着老夫人意思,就是伯恩王也难以违背。
云姨娘扫她眼,然后看向伯恩王,笑出来,如初见时温婉,“老夫人不会让活着。”
伯恩王都多大年纪人,毫无建树,事事听从自己母亲,怎会为个妾室反抗呢。她深知男人自私本性,也无希冀,平静地朝夏嬷嬷说声,“是老夫人让你来吗?”
“老夫人说您身子不好,特意让送药过来,碗下去,什病什灾都好干净。”
“当年来这盛京,知晓你有家室内便说要回去,你强占身子,将留在这伯恩王府。父亲因此病不起,连双亲最后面都没有见到,至今未回过金陵。”眼泪从眼眶中奔涌而出,那是云姨娘生憾事。
“以为你是情愿。”伯恩王低着头,几次想要说什都没能够说出口,最后盯着地毯上花纹,双手撑在膝盖上,“这多年对你不好?只要你开口说喜欢东西,有哪样是没有给你?”
云姨娘笑出声音来,眼尾都是泛红,“怎样才算是好?”她猛然抓紧男人袖子,用力地向自己方向上拖拽,指着门外,“你瞧瞧这些年你到底娶几房妾室,你倘若真是怜惜半分,就不会让个又个新人跑到头上作威作福来。”
“王爷!妾身是不是还要感激您,没有把像她们样随意丢出府去。”云姨娘死死地盯着男人,苍白脸上泛着赤红,声嘶力竭着:“你从来都没有爱过人,你爱永远只有你自己,不然当年,你怎亲手杀你发妻!”
伯恩王浑身震,不可置信地转过头,被掩盖多年秘密被翻出来,又气又恼,“你是怎知道!”
“不是和母亲说,此事回来处理。你给本王回去和老夫人说,湘芙院事情不用她来管。”伯恩王挥手就要将人给赶走。
“王爷,老夫人说您贯是容易心软,特意让老奴来送云姨娘程。”夏嬷嬷
“怎不知道,可是你最爱女人啊。”云姨娘又哭又笑,无比讽刺,“是出身下贱些,你们这些人上人又究竟比好到那去。老夫人拿亲人要挟,这些年守口如瓶,死心在伯恩王府里过日子,可是你们可曾给过机会?个个都要把往死里逼着,现在这样你可还满意?”
“你失神智,都开始胡言乱语起来,等会大夫来替你诊断,开两幅药剂,什都便好。”伯恩王抓着女人挥动手臂,不让她伤害到自己,有些狼狈地说:“将这个孩子打掉,便当成什事情都没有发生过,日后们好好过日子,别再想其他。”
云姨娘只是摇头。
伯恩王瞬间,bao怒起来,“怎到这个时候你还要护着这个孩子!难不成你真对那个*夫有感情。阿云,你说过会直陪着。”
“说过吗?那想必当时只是在哄你吧。”云姨娘到现在,心绪反而平静下来,“你放心,不爱你,也没有爱过旁人,孩子断然不会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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