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允。
陆持本只是想逗逗她,自己却撩出身邪火,不上不下倒是难受。手从胸前划过时候,倒是觉察出不对劲来,狭长眸子上挑,有些危险,“玉佩呢?”
“戴着不方便,让良辰给收起来,不然现在就去拿出来戴上?”沈棠说着话,身子却是不动。
阳奉阴违样子倒是将陆持给气笑,他直接卡着女人下巴,吻上去。没有什怜惜,只是单纯发泄着怒火,粗,bao地让沈棠有种被撕扯感觉。她晓得陆持是生气,也没有说话,沉默着仍由男人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着。
才入时便抵到最深处,让她生出被贯穿恐慌来,掐着男人手臂,连声说着:“慢些,你慢些。”
碰下她,示意她不要乱说话。
稍微有些底蕴人家都喜欢在孩子出生时,将生辰八字刻在金玉上贴身佩戴着,其意义也是非同般。沈棠倒是记起来,当初陆持将自己那块玉拿走,现在将他送过来是几个意思,难不成真喜欢上她不成。
但凡是他心里有半分怜惜,都不会将她逼到这步。她笑声,将脖子上玉佩取下来,交给良辰,“你找个盒子装起来,待会放起来,免得弄丢。”
良辰捧着玉佩,嗫嚅着:“姑娘”
“好好收起来,弄坏们都是赔不起。”沈棠没接话,挑点散瘀膏子在手上抹开,直直地往脖子上抹着,细细涂开之后,就让美景搀着回到床榻上躺着。
“怎慢?这样?”陆持压低身子,刻意对着处研磨,冷笑声,“你说话向是没有真,也不晓得哪样你才是舒服,都且试试看。”
这试就试几个时辰,沈棠趴在枕头上,攥紧手,咬唇承受着阵阵忽慢忽快撞击,在阵沉闷喘气声中,迷迷糊糊地睡过去,隐隐约约觉得有什东西是被自己忽略掉。
第二日陆持不在,听说是前段时间刺客查出来是何人所为,今日过去看看。沈棠倒是因此松口气,原本打算好好休息会,谁想到半上午时候,听松院就来人,还是委婉来说是专门来看她。
“她怎来?”沈棠往脖子上遮几层粉,由着两个丫鬟替她整理衣服。
“不知道,大少奶奶身边春桃说,大少奶奶知道你病着,就直想过来瞧瞧。”美景小声说着,拿手比划下,“奴婢瞧见她带不少东西过来。”
灯熄没多会,窗台边便有些动静。她本就是浅眠,惊醒之后往外看看,借着清冷月光看清来人身形之后,又很快闭上眼睛,装作自己已经睡着样子。
暗夜里,听觉和触觉都回被无限放大。听着动静男人来床边,阵悉悉索索声音之后,后背上便贴上炙热身躯,依旧是熟悉草木清香。
而后男人手便半搭在腰间,用手指轻点两下,便缓慢上移,握住那方柔软之后,她便有些装不下去,直接咳嗽声,“世子爷这是在在做什?”
“今晚闷热,怕是要落雨,过来瞧瞧你可出汗。”他声线本就有些低,原本清清冷冷,掺和沙哑,又生生地显现出点诱哄味道。
沈棠抬眼瞧瞧外面月光,也不知道这雨是从什地方来,半晌将手拿开,“你轻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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