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听说你们女儿家最爱喝这些。”陆持转动着酒杯,嘴角有些浅淡笑意。
“你自己尝尝便是。”沈棠怕贪杯,放下酒盏坐在旁,就猛得被人抓住手,扑到在男人怀里。
接着眼前便是片黑暗,只有唇上传来温热触感。舌尖抵开牙关,混着酸甜酒就闯进去,将大半口酒都渡过去,似乎觉得有些亏。便勾着舌头,点点地扫荡,汲取着那丁点甜味。
沈棠只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快要窒息时候才被放开,手脚发软地靠在男人怀里。头抵着胸膛位置,就听见沉闷笑声,“挺甜。”
说却不知道是什。
沈棠向来不信鬼神之说,也不相信能从个人面相中就可以窥见生命运。可毕竟这件事情牵扯到她父亲,嘴上在如何说着不信,可心里头总有份希冀,万她父亲当真还活着呢。
她自幼失双亲,无依无靠地活着,见惯别人团圆,莫不是慕艳。鼻尖有些酸涩,最后她还是双手将佛珠接过来,双手合十向济光大师行礼,“多谢大师指点。”
拜别济光大师之后,沈棠明显没有参拜心思。先前在大殿那幕陆持也瞧见,也没有勉强,直接带她下山。
两个人却没有直接回府,而是趁着薄暮,去柳州河。柳州河两旁便是烟花巷,有不少公子哥为追求风雅,夜泛河水之上,花灯相接,倒是难得美景,故柳州河又被称之为胭脂河。
陆持用件墨绿色披风将女人全身包裹住,直至外人连女人寸皮肤都看不见之后,才带着沈棠走进条画舫。
缓缓神,她便重新坐正,不动声色往外面挪动些,端起面前酒盏饮而尽。放下时候正巧看见柳州河旁站着不少穿着纱裙女子,她们或站或立,随意地与过往男子搭着话,高兴便仍由男子带走,做什自然是不言而喻。
沈棠两颊泛着酡红,手背撑着下颌,宽大袖口滑下,露出截皓腕,点点外头,“你既然是常来,可曾找过她们陪着。听说柳州河姑娘不乏讨人喜欢,可想着带几个入府里?”
“你是情愿?”
“有什不情愿?”她忽然笑出来,给自己倒盏酒,又灌大口。湿亮眼睛微微眯,眼尾上翘,眉间朱砂痣活过来。
“上次老夫人还召去问,问你在外头可曾有人,张罗着要往听松院里送几个人,生怕你有什难言之瘾。你若是带个
画舫里摆设倒也是巧妙,利用盆栽和花灯遮掩,能够完完全全瞧见外面景色,外面人却看不清里面。船外是飘散在柳州河上靡靡之音,掺和着男子与女子之间调笑声,净是片醉生梦死,船内则有些安静,仿佛那些声音离得很远,与他们全然没有多少关系。
入内,沈棠才将身上披风摘下,“你带来这边做什?”
陆持在里面软垫尚坐下,斟两杯酒。酒是时下颇受追捧梅子酒,嫣红酒倾倒入白瓷酒盏中,泛着碎金,倒是好看。
“许久没有来柳州河,今日想起来,便过来看看。”他伸手将酒盏递过去,眉心舒展,举止松松散散,颇有几分风流韵味。
沈棠接过尝小口,只觉得酸酸甜甜,倒是有些像梅子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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