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家之命不可违,是福是祸都是躲不过,沈棠想着,便收敛神情,朝嬷嬷们行礼。
嬷嬷既然是得太后口谕,自然也不会拿乔,回礼之后便说:“宫里规矩多,却是不难学,这些天和蒋嬷嬷会将要注意地方告诉你,吃些小苦头自然是难免,姑娘就费些心思。”
“沈棠明白这个道理,就有劳二位嬷嬷。”
她举止落落大方,既不张扬也不畏畏缩缩,就是那大家贵女也比得。两位嬷嬷对她印象很好,顺带着将伯恩王府高看眼。沈棠身份她们也晓得,老夫人不仅收留她,且吃穿用度,行为举止都是比着大家教养,这份胸襟就是旁人不能比。
因着有两位嬷嬷在府中,老夫人特意让人收拾出个小院落来,让沈棠和两个嬷嬷都住进去,很快,老夫人要带着沈棠进宫消息便传遍整个王府。
太后寿诞年年都会送来请贴,但今年倒是头次说将沈棠带上。老夫人也不知道是什意思,叫丫鬟塞给黄公公个装得严严实实荷包,才问着:“是不是那丫头做什事情不合规矩,惹祸子。若是这样定是好好说说她,明日亲自带着她进宫,给太后赔个不是去。”
话是这样说,可话里话外都是在维护着。
黄公公是宫里面老人,从太后当初还是个贵人时候就在身边侍候着,早就是混成人精,哪里是有不懂。
伯恩王府老夫人自来同太后叫好,他也乐得卖个人情,眯着眼睛将荷包收下,“老夫人莫要担心,太后她老人家只是听旁人提起,济光大师说沈姑娘是与佛有缘人,只是唤沈姑娘过去看看,旁没什。”
他说着往旁边站站,伸手跟着两个嬷嬷重新向老夫人行个礼节。
下人们在背地里躲着说,沈姑娘这是熬出头,若是得太后喜欢,日后说门好亲事,就能够穿金戴银,有享不完福气。也有人酸溜溜地说,沈姑娘和世子爷之间不清不楚,说不定早就有肌肤之亲,谁愿意娶这样个女人。
这些言论沈棠统统是不清楚,两个嬷嬷倒是真心实意教她些东西,将所有时间安排地满满当当,她倒是没有什心思想其他事情。自从上次和陆持争执,她也就再也没有见过陆持,她甚至会有种想法,要是能在院子里这直躲着就好。
沈棠住院子和程苧婉落雪院离得比较近,程苧婉来过几次,两个人扯闲碎事
“太后知道沈姑娘也是头次进宫,中间难免有些不知道地方,特意让两位教管嬷嬷来指点下,省得您再找人。”
“你就代谢过太后。”老夫人听此也放下心。
“奴才定会传达到,太后还等着奴才回去复命呢,那奴才也就先回去。”
老夫人说着就让杨嬷嬷将人送出去,然后将旁沈棠叫到旁来,“你且见过两位嬷嬷,没过多少日,便是太后寿辰,你这些天且学着。也不必过于紧张,太后向来喜欢你们这些姑娘家,见到也是高兴。”
从早上被叫来德春院,到午时同陆持发生争执,再到现在听说太后要见她,这天沈棠都过得云里雾里,还没有能回过神,不明白太后到底是真为济光大师句话想要见自己,还是另有什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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