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几个人都狡猾得很,事情也办得隐秘,不然汾阳事情也不会瞒这多年。”这中间牵扯得多,陆持也没准备细说,转眼瞧见沈棠微微凸起腹部,目光柔和下来,“觉得好像又长大不少,等月份大,现在衣服就该穿不上。改日陪你出去,找几个绣娘重新置办衣裙,别等到时候还要赶着。”
陈妈在旁边说句,“这些都是不着急,瞧着夫人这月份小,肚子倒是明显得很,说不准呀,这怀是双生子。”
陆持和沈棠皆是愣,他们两个人都没有多大年纪,头上也没有长辈教导。两个人在块过日子倒成,可对于这个即将到来小生命,都是陌生。
陈妈也不敢将话给说满,“夫人比旁人三个月要显怀些,但是也说不准,还得要过段时间才能够知道。双生子可是难得,只是娘亲要辛苦些,夫人这样都有些消瘦,得好好补补。”
沈棠愣过之后,也就淡定,她本就是偏瘦,只要有点点肚子都有些明显,她也没有在意。
梁江关事情胶着,几个老狐狸领着陆持到衙门和城内转圈,能摆在明面上政绩都让看遍,也不怕盘查。至于冤捕百姓入狱,强做苦工事情瞒死死,账簿、人和钱半分都没有看见。
以刺史为首,底下人欺上瞒下功夫可是得,若不是司法和司田在背地里通风,查起来还要些时日。目前难是,他们究竟将这些人藏在什地方。
寻遍禹州地界,叶生说地方都去找过两三回,可愣是没有发现半点影子,仿佛那些人就像是凭空消失般。
陆持打着找叶生问些事情借口,还是想回来看看沈棠。见她在木椅上坐着,神色有些恹恹。他坐到对面,用手去碰她额头,“可是身子又有什地方不舒服?”
“直就这样。”方才陆持和项梦羽之间对话,她听得清楚。方才她闻到项梦羽身上香气,与那次陆持从裹在身上香气致,便料想两人之间定是见过。
这已经进冬天,白日里汾阳日头依旧是毒辣。沈棠刚想要站起身回到屋子里,就听见身边男人问声,声音里是可以听得见紧张,“你要干什去?”
“回屋子里歇会。”沈棠觉得有些莫名。
只见身边男人忽然站起身子,牵着她手,慢慢往屋子里走去。本就是几十步距离,愣是走半刻钟才到。
到门口时,男人弯下腰将她打横抱起,迈过门槛往里面走。丫鬟们看见,直捂着帕子站在旁笑着。
沈棠原本觉着没有什,却在别人促狭笑声里红脸,眼睛里泛着些水光,小声同陆持说:“你不必这样,陈妈也说,不见得就
她半笑半不笑地问:“世子爷当真没见过项姑娘。”
“每日要见那样多人,哪能个个都是记住?许是见过,但是没什印象。”
他说得倒是坦然,伸手抓把桌上坚果,随着阵响声,坚果挤压着破碎开来。他将里面果仁挑出来,放到沈棠手心,“但是那天在天香楼,刺史家姑娘出来次,难不成是她?”
沈棠还没说话,他又接句,“样子不大像,倒是莽撞样子却没变,她爹若是有她半,汾阳倒是好查。”
“麻烦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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